,現在碰不得,誰說以後不行?”樊綱桀驁不馴的轉動舌,起皮的嘴上頓時變得溼潤,但他的樣子卻顯得有些陰森。
“唉!你要知道,像她這樣的美人不止一個被關押了起來,還有俞家和陸家的丫頭,聽說也就在這座監獄裡關著,但就連老頭徐飛都安分守己到不敢走出自己的房間,你省省心吧……”進來的男子嘆息著勸道,但他自己卻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徐紫嫣那邊。
事實上對於男人來說,此時的徐紫嫣無疑像是一塊能夠勾起男人烈焰的肥肉,她清冷的容顏和絕妙的身段無一不是這些駐守在這深山裡的漢子們從未見識過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在這深山裡,能力大一些的能到附近的山莊裡騙到女人暖床,更厲害一些的偶爾會到鎮上或者縣裡去找女人,而大多數人其實只有等到三年的換崗任務完成才能走出這片大山去見到女人的樣子,在此之前能看到的只有這座監獄裡的巡邏母狗……
名叫樊綱的男人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神色複雜的低著頭咬牙道:“聽說有人去抓捕那個男人去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等到那些人回來了,我差不多也就完成了三年的任務……”
“呵,你可別想了!”男子拍了拍樊綱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嘆道,“剛子啊!你是這三年來祁連監獄的比武冠軍不錯,但我聽牢頭說起那個要抓的男人時還是心有餘悸的,可見那個人的實力一定是比牢頭強的,而這裡三十年也關不到多少人,這一次關的卻全是那個人的女人,你想想看吧……”
“是啊,我也知道那個男人也許很厲害,但是這也太她孃的沒天理了吧?他一個人逃亡在外,卻連累著這麼些女人為他受苦,老子就是看不下去,人和人都是人,憑啥這樣?”樊綱發著脾氣,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木板釘製成的桌子上,保溫瓶震的跳了起來。
“哈,這你就不懂了!”男人拍著樊綱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笑道,“你還年輕,走出這裡拿到幾十萬的安置費後可以買套房,到那時候你就能知道外面的女人都是啥心腸了,她們啊……都愛錢!”
“那男人是富豪?”樊綱鬱悶的嘀咕道。
“應當有錢!”
“是大人物?”
“估計地位也不低,你看看他的女人都關這來了,這裡關的都是啥人你不清楚?”
“唉……又是有錢有勢的混蛋,老子就日了,這年頭咋就什麼人都看錢呢?這麼好看的女人咋也這麼俗氣呢?”
“呵呵,哪個年頭的人不看錢了?”年長的男人沒好氣的笑道,“剛子啊,聽哥哥一句話,你的前途還不錯,犯不著為了一個進了監獄的女人犯軸!外面的女人多得是啊!”
樊綱重重的嘆了口氣,擰開了保溫瓶的蓋子,裡面溫熱的黃酒頓時飄出了一縷縷的香氣,頓時讓進屋的男子眉頭上挑了起來……
而在玻璃牆內,徐紫嫣只是垂眉斂目的靜靜打著坐,她在用楊銘交給她的冥想方法存蓄著精神和力量!她進來的時候試過了,這四面牆壁都是特殊的玻璃材質製成的,玻璃的厚度不算太厚,但是卻能阻擋步槍的子彈射擊時的力量,以她的力氣自然是不夠破開這些玻璃的。況且外面的人能看見她,她卻不能看到外面,所以她只能這樣靜坐了。
事實上她進來的日子已經有一週左右了,她靜坐也是為了保持身體的整潔,因為這裡沒有換衣服和洗澡的可能,她不想做徒勞無功的行為,最終導致自己一身臭汗呆在裡面,她需要保持自己的風度!
而另外的幾間玻璃監獄內的女人們卻沒有都如她一般鎮定,陸采薇一直持續不斷的在重複著一個蓄力和衝擊牆壁的行為,夏憐風和梁媛媛則在每次吃過飯後都會使勁的拍打著玻璃呼救一番……
負責看守這些玻璃監獄的人都和那個名叫樊綱的男子一樣,他們都是龍組的預備人員,戰力不俗,而這座監獄的牢頭徐飛據說當年是自動從五星戰隊退出回到這裡的強者,可想而知這裡的恐怖程度了!
隨著幾個女人的到來,監獄的氣氛多少會有些不一樣,特別是那些負責看押監獄的漢子,很明顯的那些人都和樊綱一樣的感到了有股壓抑不住的衝動即將沸騰得如同岩漿一般爆發!
徐飛坐在監控室內,目光木然的盯著螢幕,忽然指向樊綱那邊的畫面冷聲道:“去攔住這個傢伙,把他關禁閉……”
……
以此同時,阿布扎比那邊卻有一個盛宴在召開著,這是由萊登家族發起的一次臨時盛宴,所以楊銘在受邀之下參加,而除了他這個特例之外,其餘參加宴會的都是當地的名流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