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尷尬道。
“錢不是問題,你是華夏人……我一向對華夏很有好感!當然……雖然現在我們兩國之間的形勢不算太好,但這不影響我個人對華夏的好感,我這樣做也算是促進兩國友好了吧?”高天良笑著說道,然後朝著一旁滿臉錯愕的渡邊秋壺道,“這位是渡邊醫生吧?你那邊的損失申報一下,我會幫你跟進的,萬一抓到那名涉事的女子,我會追索賠償的。”
“呃……那……好吧。”渡邊秋壺再怎麼不忿,在高天良的面前也明顯的耷拉下去了。
花理子這時才湊過來揚著笑臉對楊銘道:“你好,昨天還沒認真介紹過呢,我叫高天花理子,你呢?”
“我————”楊銘這才想起來,己音曾經給自己取過一個東瀛名字,但後來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名字,這時候權衡之下,還是有些遲疑的說道,“好像有人跟我說……我的名字是中本太涼,我也不確定!”
“哦?東瀛名字?有意思……”高天良笑了笑拍了一下楊銘肩膀道,“先跟我去醫院吧,然後再和我說一下那名女子的事情!”
說著,高天良不由分說的攬著楊銘的肩膀往外走,警局內所有人見高天良對楊銘這樣的態度,全都呆住了,不明白的人還以為楊銘是高天家的親戚,而聽懂的人大致知道高天良這是在借楊銘的契機去破案。
……
京都醫院,做完所有的檢查後,一名中年女醫生拿著幾張ct反覆的在面前看著,在她的臉上全是複雜不解之色。
“怎麼,很難嗎?吉雅?”高天良朝著中年女醫生問道。
“原,這病人是你親戚嗎?”名叫吉雅的女醫生盯著高天良好奇問道。
“不是,他和我妹妹有點小淵源,又恰好涉及到一個我正在追查的案子,帶他來這裡是希望你幫我看看,他的腦袋好像有些問題,是很嚴重嗎?”高天良狐疑的問道。
“他的腦袋似乎遭受過重擊,裡面的成像十分複雜,像是……像是有些碎片在裡面,但又顯得很模糊,我覺得單是腦ct這一塊,他還需要再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分析出結果……至於他的身體,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似乎比正常人還要健壯一些!”美田吉雅說道。
“這麼說,今天得不到診斷結果?”高天良問道。
“是的,恐怕至少需要一週的時間,而且我還要和幾位腦科方面的專家討論一下才能得出結果,不好意思……”
“哦……這不怪你,那我等一週時間好了,只是他的診療費,你出張單子吧,我需要報銷才行!”
“好的!不過話說,原……是什麼案子需要你親自追查?”美田吉雅好奇的問道。
高天良露出為難之色道:“是一個涉及到傷人的案子,更多的話恐怕不好說,因為這本身就是個機密案件,等我破案後或許可以告訴你,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對了,你最近還好吧,你丈夫好嗎?”
“他呀……可不是什麼善解人意的人……”美田吉雅說到這裡瞟了高天良一眼,然後繼續述說起來。
雖是上班時間,但美田吉雅還是趁著自己專科醫生的便利身份吧啦吧啦的和高天良說了一大堆的敘舊話……其實她學生時代是暗戀過高天良的,卻等到結婚後才敢說出來,也有一次藉著同學聚會後的酒意和高天良發生過一次關係,但事實上高天良對她是沒有感覺的,她也能感覺到。只是那一次高天良帶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這一直讓她難以忘懷……
時間眨眼過去,高天良拿著診斷結果走到楊銘面前微微皺眉道:“不好意思,醫生說今天還無法得到結果,所以麻煩你還要停留幾天時間好嗎?除了酒店外你有住的地方嗎?”
楊銘搖了搖頭。
“這樣吧……你先住我的一個房子,那是我祖父留下來的,租客剛剛退房。”高天良遲疑後說道。
楊銘皺眉道:“這樣好嗎?你為什麼要幫我?”
“幫你就是幫自己,那個女子的事情,你告訴我吧,她是什麼人?”高天良盯著楊銘問道。
“她……”楊銘猶豫了一下道,“她叫己音,是東瀛人……應當是在失憶之前和我有一些複雜的關係,但是具體她是做什麼的我也不能確定,昨晚她是來找我的,是鬧出什麼大事出來了嗎?”
“你過去認識那個女子?”高天良緊皺雙眉,猜疑的盯著楊銘道,“她的名字我們還無法確定,不過根據我手上掌握的一些情況來看,她曾經出現在九州刺殺過重要的人,雖然事情過去很久,但恰好那是我經辦的一個案子,所以我才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