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躲避了,忽松忽緊的摟住了我。我聽到她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我把她抱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就脫光了她的衣服。我們緊緊的摟住,瘋狂的做了起來。
她還是個處女!
我的心頓時沉重了起來。
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以為我們只是《天亮以後說分手》,沒想到她是認真的。在我那些無可聊賴的日子裡,我還沒有做好建立兩個家庭的思想準備。對我來說,雖然工作將近十年了,但資本的原始積累尚未完成。換句話說,我還依然很窮,所以還需要加倍的努力奮鬥。
第二天,天近中午,我們還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睡,我卻異常清醒的望著天花板,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齊麗麗,你把自己說得那樣滄桑,我以為你是個閱盡人間春色的情場老手,怎麼能想到這一切都是假象!別人都在假扮清純,你卻反串風塵,究竟為什麼?很好玩嗎?天下竟有這麼傻的女孩!
手機響了起來。是語文組的組長打來的,說中午要舉行小組活動,先開個小會,然後一起去酒店吃飯。
我穿好衣服,刮鬍子,刷牙,洗臉。齊麗麗還在睡,卻翻來覆去。
我知道她已經醒了,只是不願睜開眼睛面對我。
我吻了吻她潔白的面頰,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你睡吧,等我把飯給你帶回來。我走了?”
她依然半閉著眼,一語不發,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手。
過了好一會,她輕輕的說:“別去了,好嗎?”
我輕輕笑了笑,用另一隻手理了理她的頭髮。我說:“傻丫頭,不要工作了,怎麼生活?還得開會呢。等我應付一下,十二點半就回來。”我又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把手抽出來,走了。
寒冷的天氣,彷彿把世界都凍得靜止了,儘管街上有很多人走來走去。而我,在路上,明明還聽到,路兩旁,有蟬的叫聲。是的,蟬一直在叫,叫得我大腦一片麻木。齊麗麗,她是個處女,她是個處女,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不想這樣的,它違背了我簡單生活的原則。這份沉重,我怎麼承擔得起?我感到前面分明是一個黑暗的山洞,也許裡面有壁畫,也許有老虎。我卻必須走過這一程。
面對即將來臨的寒假,同事們在酒席上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只有我,默默無語,悶悶不樂。組長說:“怎麼了?跟老婆吵架了?”我笑了笑,搖了搖頭:“昨晚看電視,熬夜了。”
十二點半的時候,我對大家說:“真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得先走了。”
剛跨上摩托車,齊麗麗的簡訊來了:我回家了,別喝太多酒。
隔一行,還有幾個字:血,好多的紅色。
回到家,發現被單已經被她洗了,晾在院子裡。
整個寒假,齊麗麗都沒有再發來一次簡訊。我不由得自己欺騙自己,也許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她已經把我忘了吧!
但這可能嗎?世上會有這樣的女孩嗎?我想她在等我,等我主動發簡訊給她。
除夕夜,正在看晚會里國人那煽情的自我安慰,蕭真真的簡訊來了:春節快樂,好想你。
第十章:飄零
淡淡長江水,悠悠遠客情。
落花相與恨,到地一無聲。
唐蘇承慶
初三的上午,我和妻兒準備去岳母家。因為天冷,我們就花三十元錢租了一輛昌河車。我和妻子並肩坐在後面。車正行在路上,手機響了,蕭真真打來的,說想我了,問我現在正幹什麼。
我們隨便聊了幾句。我問她什麼時候回老家的,還告訴她臘月二十四那天有些同學還看到她。
她好像聽出了我話裡的異樣,便詛咒發誓說她真的是二十三回來的,在電話裡急切的向我彙報所有的行蹤。
我頓時心如亂麻。忙阻止她說:“別說了,我在路上。等開學後見面再說吧。”我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妻子問:“誰打的啊?”
我說:“一個學生。想轉到我們學校。”
初八開學之後,一切都亂糟糟的。學生交費的領書的轉學的,擠滿了整個校園。家長也在學校來來往往。老師們除了要接待這些家長,還要參加學校的大會和級段的會,大領導講完小領導講,個人表達的慾望都是那樣的強烈。
我一直沒有看到蕭真真的影子。我想,大學裡要過了十五才開學,現在,她的男朋友不會走的,她正躲在她那個小屋裡陪著金公子吧!一想到這裡,我就恨不得一腳把她踹開,同時又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