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窮盡作家的想象力,也絕對想象不出來,我們又何必捨近求遠去編造一些無聊的情節?
我寫了十幾年的文章,寫到現在才突然開竅了,我才終於明白,只有真實,才能使藝術具有永久的生命力。那種藝術的生命之花,一如天山上的雪蓮幽谷中的百合。因為只有真實,才能有效的避免情節破綻;只有真實,才能結出完美的細節之花。比如魯迅筆下楊二嫂偷手套的動作,朱自清筆下父親爬月臺的情形。這些事情,如果不是真的發生過,他們怎麼編得出來?書上講什麼文學“來源於現實生活,但高於現實生活”,全胡扯,現實生活就是最好的文學。
第二章:真實的教師世界
有些老師,特別喜歡賣弄學問。比如他們故意把“洗澡”說成是“抹澡”,因為這個詞比較形象;一聽到“抹澡”這個詞,就彷彿看到一個女的光著屁股站著,雙手拽著一條毛巾在背後抹來抹去。還有個陳浩老師說,現在他已經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那就是一看到那些調皮的女生就氣不打一處來,因為受到這些女生的刺激太多了。比如去年冬天有個女生,在教室裡公然把一個男生的棉襖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還有,今年夏天,有個女生在教室裡公然給一個光著膀子躺在她大腿上的男生按摩。而這樣的女生又往往長得非常漂亮。所以有時候就恨不得把她們一下子扒光,然後和她們做愛,撞擊一下,問一聲:“改不改?改不改?”
傳說楊阿虎老師每次上課時,老是一邊盯著他的美女老鄉趙雁寒同學一邊盡情的揮灑。有一次正在講授《杜十娘怒沉百寶箱》,講著講著,他突然不由自主的忘情的走下了講臺,一步一步,來到了趙雁寒的面前,盯著她講了起來。等到其他同學驚駭得發出聲音時,他才突然醒悟,滿臉通紅的退回了講臺。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阿虎只是貪圖個意念上的快活而已。關鍵是,最近幾年來,我們這金元高中的北校區,流傳起來了“三大邪惡軸心”的說法。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先後有三位老師冒天下之大不韙,和他們的女學生談起了戀愛。在這個人們普遍精神空虛的修道院,這些結局並不美妙的愛情故事,成了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比如周司兵和肖小影,在兩個人相好的頭一個暑假,年輕的周老師就耐不住思念的飢渴了;於是他假裝為高一招生而來到了肖小影的家鄉周營。他來到肖小影家,對肖的父母撒謊說是想讓肖小影協助自己招生。在肖家從上午坐到下午三點多鐘,酒足飯飽,終於等到她的父母要下地幹活去了。這老倆口剛一離開,周老師和肖小影就迫不及待的在風扇的吹拂下寬衣解帶,抱在了一起。正躺在地上的涼蓆上顛鸞倒鳳,突然肖的父親中途回來了,他只是想換一把鋤頭而已,豈敢驚動這人民教師的好事!
大門被推動的一剎那間,兩個人都嚇傻了。肖小影渾身哆嗦了一下,周司兵就怎麼也不能把他的男根拔出來了。只好無可奈何的眼睜睜的看著肖父推門,推門不成,把門摘下來,怒火中燒的來到兩個人面前。但,面對周司兵被深鎖在女兒身子裡的驚恐,他除了無能為力,同樣無可奈何。
最後,兩個人被淳樸的老鄉們用被單包著送到了醫院。宋華平醫師試圖用手幫周老師拔出,但毫無效果。最後開了一個處方:手術,割開,先取出,再縫合。沒想到一針麻醉劑打下去,肖小影的大腿間自然鬆弛了,痙攣解除了,周老師終於把他那寶貴的男根拿了出來。
上帝啊,把屬於凱撒的東西還給凱撒吧!
後來周司兵的妻子差點跳樓;面對這種情況,肖小影只好遠走他鄉。
我覺得一些人把他們定性為“三大邪惡軸心”實屬不妥。情發於中而形成於外,師生戀古已有之;比如魯迅和許廣平,沈從文和張兆和。你怎麼能說這兩位先生“邪惡”?世人皆欲殺,吾意獨戀才;不知道那些給師生戀定性的人是真的痛恨還是豔羨不已。其實我覺得解決問題的關鍵在於戀愛中的男主人公是不是名人,最好還是個有錢的名人。人一成了名,特別是好名人,那就連放個屁也會被大家認為是香的了。比如現在陳州所謂的名勝古蹟“絃歌臺”,那是什麼地方?那是當年孔夫子被陳蔡的大夫圍困,差點絕糧餓死的地方。孔子要是還活著,聽說我們在紀念他的痛苦,拿他的痛苦賺錢,那感覺肯定是特煩。換句話說,當年我們河南人,我們的老祖先,由於認識不到位,竟然把人家孔聖人給圍困了起來。這事傳出去,丟人!用孔子的話說那叫“恥也”,可我們卻拿出來炫耀於人。
有時候,我常常捫心自問:如果有一天,一個我喜歡的漂亮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