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竟說我們沒有關係?”他將話語咬得很重,幾乎一字一句。
顧淺凝走過來,反倒笑了,很輕鬆:“二少,你這是何必呢,好好的說話就惱起來了。其他人怎麼說,那是他們的事,再說,我們真的有沒有關係,二少不是最清楚。”重新戴上眼鏡,準備去摳車門。
那一隻手一下被他扣緊,緊緊的攥進掌心裡。
“是啊,我不聽外人說,還是覺得你跟我有關係。”
顧淺凝仍舊只是笑著:“二少昨天那個女伴長的真不錯,去年好像是見過吧?”她拿老熟人的口吻:“沒想到二少還挺長情。”
林嫣然她是見過的,去年她才從外地回來,跟季江影一起參加酒會,當時季江然就是帶著林嫣然出席的,不過林嫣然可能沒有看清楚她。
季江然怔了下。
顧淺凝的手已經不著痕跡的抽出來。
季江然想再伸手,卻變得無力起來。如同受了她一計重創。這個女人他了解,像玉石,擲地有聲。一個男人肯對她全心全意,她都不見得會心動。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她這樣打他的臉。
於是,只拿他的話當笑話聽。或許她真的從來不認為自己跟他有關係。他習慣逢場作戲,實則她也很擅長。所以他身邊站著誰,將她拿起還是放下,她都覺得不痛不癢,只怕他真粘上來了,她才覺得煩。
季江然肺腑中擠出一聲笑,風水輪流,這就是報應。
他要像一個女人纏著他那樣,沒臉沒皮的去粘她。
顧淺凝一下樓又看到他,門童正開啟門請他進來。
顧淺凝看到,覺得頭疼,轉身就要避開,才出電梯,一切都還來得及。
沒想到季江然眼尖,已經出聲喚她:“跑什麼?還能吃了你不成?”
他的聲音有點兒大,酒店大堂空曠,聽起來格外明亮。幾位客人連帶大堂的工作人員都聞聲看過來,索性顧淺凝戴著太陽鏡,只看到小半張臉。
顧淺凝感覺被這樣的公子哥關注,也是件很丟臉的事。太陽鏡沒有摘,轉過身來:“呦,二少,好巧。”
季江然挑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