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滿淚水。
一股被欺騙矇蔽的怒氣開始在白衣女子的心裡作為鋪墊,一場假演的騙局和過往的親情居然會淪落和演繹到這種程度,白衣女子柔弱的臉上開始繃緊了肌肉組織,無比怨恨地看著眼前的護法,“你!身為火旗的左護法,就因為一直沒能做上長老的椅子,嫉妒我母親,天生智慧,聰明過人!把我父親的沒有完成的封印結界開啟了,就你!如何與他們相比?就你!再過百年,未必能趕得上他們修煉的境界!就你!一事無成…永遠得不到族人的尊重,就…”
“夠了!”
左護法怒氣已經漲紅了臉龐,滿臉猙獰地盯著白衣女子,“你母親很厲害是吧?”左護法在滿是扭曲的臉上故意擠出點空間來顯示得意的微笑,“可是!還是被我殺了…”左護法又繼續張揚著他那醜陋的笑臉。
靜敏的另一邊,在場所有的小嘍囉都驚訝地呼喚起來,吃驚地盯著傳送語音的封印。
“冷靜!重點了!讓他繼續講,就當為了…恩!我兄弟!”白衣女子的腦海裡繼續傳來了哲涵的聲音。
“你看起來很憤怒,是吧?來啊!報仇啊!哈哈…”左護法開始顯得無比得意和足足獨佔了風頭一般。
“你終究必死在今晚,雖然是換種方式,我就讓你死得明白點,讓你明白…”左護法頓了頓口氣,“是我,親自撕下你母親門前的的祈福對聯和護門金剛,在你母親的水中放進毒藥,是我!指示那個悲屈的下等種族進去殺你母親,因為那個時候,已經不費力氣了,我指揮他所有地注意點,輕而易舉!”左護法打了個手掌滑向喉嚨的手勢,“殺了你母親!”
白衣女子頓時變得異常憤怒,咬緊牙根,飽含憤怒的眼光瞪視著眼前這個交往了幾乎二十年光陰的人!此刻卻感覺到居然是如此的陌生,異常的冷血。
“你雙親從沒有拿正眼瞧過我,一直把我對族群的建議拋之不理,現在好了吧,即位大典輪不到你母親坐了吧!這個時候誰才是真正的強者呢?”左護法怨氣漲爆了臉龐指著白衣女子的臉吼叫起來!
“是為了聖火令吧?”白衣女子默默地低下頭,回想著父親就是為了保住權利離開人世,而如今搭上母親的性命的原因,居然還是跟權利掛上勾了,不免失望低下頭。
“即使你得到聖火令,你依然坐不了首位,為什麼要這樣做?”白衣女子抬起頭滿腹疑惑地繼續打量著面前這個似曾相識的陌生人。
“自然會有人坐上去的!”左護法顯得有點謹慎,故意調開和白衣女子談話的距離。
時間似乎陷入僵持狀態,兩人都在保持沉默地打量著對方,白衣女子轉移了注意力,感受著此刻手中握緊的紅絲,轉過頭!望向前方遠方的黑暗樹林,繃緊了牙根,狠下心做了某種決定…
“我愛你,不管出自於某種原因,我不知道你是否聽得見,但此刻!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端頭和事實,原諒我!”白衣女子閉緊了眼睛,顫抖忍著眼淚順著臉頰慢慢地滑落而下,在心中的湖面緩緩盪漾開來。
劇情的另一頭,正當所有人為中斷的封印傳音納悶時,只有楦柏皺著表情盯著傳音封印傳來的聲音,表情狀態明顯比喝到乾薑水還難受。
“我願意求一死,我自了絕!只求你看在這麼多年的份上,告訴我事情的真相,隨後我便不給你製造威脅和麻煩了!”白衣女子稚嫩的臉上此刻淚水泉湧,一副無助的空虛軀殼般跪撐在地面上。
左護法也開始徘徊不定了,猶豫地時而打量著白衣女子身軀,時而轉向自己握緊的兩個拳頭,時間繼續延續著拉鋸般的賽事沉默地僵持著,一秒一分在流逝。
“請求你…”白衣女子的淚水更加泉湧般奪眶而出,抽泣地望著左護法。
“我只能告訴你名字!”左護法明顯有些動搖了,搖擺著木訥的身體,笨拙的動作。
“呼…”左護法朝著夜空深呼吸起來,低下頭掏出匕首,月光照在刀面上折射出耀眼的寒光,左護法握著匕首的右手顫抖著逼近白衣女子,令人汗顏和焦急的氣氛立刻籠罩住黑暗中的哲涵。
“他…”左護法邁動了步子,三步距離就可以碰到白衣女子了…
“就是…”左護法又跨進一步,白衣女子依然痴呆般無視著他的用意,苦苦地在等著答案的降臨。
左護法揚起匕首,月光投射在刀面上反射進幽暗的叢林裡照亮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哲涵繃緊了牙根,觀察著眼前的狀況已經發生了預料期顛覆般的變化,平凡的面部開始發生蛻變,蒼白和血性,一樣停駐呼吸在焦急等待著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