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
容恆‘哦’了一聲,靠在床上,然後對著蘇以荷喊,“蘇以荷,過來。”
蘇以荷不動。
“丫頭,過來。。。。。。”容恆又喊。
蘇以荷別開頭,不理他。不知道他又打什麼鬼主意,應該是嫌住院無聊拿他刷了。在軍區大院的時候他一向都很能折騰她的。
“花花。。。過來!”
蘇以荷背脊一挺,耳朵豎了起來,聽清楚他叫得什麼,豐富聯想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先是一羞,而後一想這聽著怎麼這麼耳熟,直到一個身上黑白不一的動物從腦海中蹦出來,蘇以荷便眉目一蹙,她記得。。。。。。爺爺養的那隻整天半抽風狀態的鸚鵡,叫花花。
蘇以荷扭頭,看著容恆很認真的表情,突然很無力,叉著腰站起來“我不叫花花。”
“你聽錯了,我沒叫花花,我叫傻瓜。”容恆伸手便很輕易地拽住了她的胳膊,笑了一聲,輕輕地一拉蘇以荷便重心不穩,砰地把臉撞到了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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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欺負人。”
“沒有欺負你。”容恆很認真地說,他只是想確定一下,這種感覺的真實度。
他覺得她應該是喜歡在軍區大院裡的那個他。他怕他的冷淡嚇住她了,所以就一直不停地逗弄她。
容恆把蘇以荷拉起來,靠得很近很近,“蘇以荷,你認真聽著。。。。。。”容恆抿著嘴角,很嚴肅地在說,“你瞭解真正的容恆麼?”
蘇以荷見他的臉色不復先前的笑意,表情也堅定起來,怕他又懷疑她。“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