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淺給晏黎補課以後,晏黎雙休便不著家。在愛豆的帶領下走上了認真學習的道路。
她這前後一反差,自然是引起了黃小四的注意。
平時上課睡覺,開小差的傢伙,竟然在認真聽講做筆記。
於是黃小四便在辦公室的時候,隨口提了一句。陸南鈞這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平時總是會像個小貓一樣,衝他撓一爪子的人,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陸南鈞沉著臉,提前回家。
不出意料地撲了個空。
晏黎經過一整天的學習,非但沒有覺得筋疲力盡,倒是覺得元氣滿滿,充滿幹勁。
原來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連學習,都是甜甜的。
她興沖沖地回家,一推開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黑著一張臉的陸南鈞。
晏黎的心裡忽然湧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她慢慢走過去,神思週轉之間,已經想了許多種關於陸南鈞出現在這裡的可能。
然後選擇了她認為最好的方案。
那就是,溜。
晏黎的腦海一冒出這個念頭,當機立斷,小腰一扭,方向就變了,嗖地朝樓梯跑去。
陸南鈞站起身,長腿一邁,就跨過了沙發,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鎖在懷裡。
“跑什麼?”
“總覺得你等我就不會有好事。天生的危機感。”
“誰準你出去見野男人?”
“我為什麼不能去?這是我的人身自由。再說了,梁淺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愛豆!”
梁淺,又是梁淺!
陸南鈞只覺胸悶,握著晏黎的手不自覺的加力。
“你和我簽了合同,你沒有人身自由。”
“我和你籤的是合同,不是賣身契。陸南鈞,你和我什麼關係,憑什麼這麼限制我?”
“睡過的關係。”
晏黎咬牙,側目看他。
又是這一句!
晏黎的腦海,被陸南鈞這句話帶出好多回憶。
他沒理由的霸道,沒理由的的突然出現,突然消失。逼著她簽下合同,就連上次的遊戲,他明擺著故意佔了她的便宜。
他就是這樣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生氣。
晏黎青著臉,奮力扯開他的禁錮,轉過身,逼視著他。
“陸南鈞,我們是契約情侶。我們沒有去登記,沒有辦結婚典禮。你要的,是我的情報,不是我這個人。對吧!”
陸南鈞皺眉,總覺得她後面憋了他不願意聽的話。
“我們當初的合同也寫得很清楚。我和你說白了,只是僱傭關係。你這樣的態度,會讓我懷疑你喜歡我。”
陸南鈞長睫輕顫,目光有些不自然。
“自戀。”
“不是最好。你不可以干涉我的私人空間。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我今晚會熬夜將我所知道的全部列出來,按照時間順序做成清單,交給你。我知道你最喜歡簡單方便,也省得我天天看到你來氣。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另外補充一句,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和你上了床就天真的以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現在也不是封建社會,性行為正常的很。你要是再拿那天的事情說事。我轉頭就可以去約炮。”
陸南鈞眸色一冷,伸手捏住她的臉。
“簽了我的合同就是我的人。聘禮都下了,晏黎,你想回頭,可沒有機會。”
晏黎寸步不讓,“你的合同存在漏洞。你並沒有列清楚關於我們兩個各自有了喜歡的人的處理方法。陸南鈞,我說過,你會有心愛的人。你有,我憑什麼不能有。”
“你就是不能有。”
“你這是獨斷專權,是財閥!我就是有喜歡的人,他比你好上千倍,萬倍。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陸南鈞緊繃著臉,神情嚴肅的可怕。
他猛地將晏黎扛起,不顧她的拍打與尖叫,直接把她丟到床上。然後砰的一聲,鎖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