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琴一個大白眼翻過去,恨不得告訴這哥們實情。
什麼狗屁算命,那都是唬人的,虧得還把你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梁琴坐在地上仰起頭看著他,冷冷一笑,“你知道我會算命,那你猜猜看,我有沒有算到,我會被你綁來?”
“我早就聽說你不能測算自己的命運,這和醫者不能自醫是一個道理。”
“其實這句話也並不是完全正確,我不是一點關於自己的事情都算不出來的,我還是能夠知道一些的,不過就是不太確切罷了。我能夠知道的,不過就是接下來的事情。因此我之所以能夠在這裡,就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殺了我,並且還會不可救藥的愛上我!”
如此自戀的話語從梁琴的嘴裡說出來,她自己心裡面都嫌棄。
可是那個男人卻像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般,勾唇一笑,“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的不是男人?”
“哎喲,那可要恭喜你,要被我掰直了。”
那個男人一愣沒有想到梁琴會是這麼一句回答,哈哈大笑。
“有意思,你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那你倒是說說,關於我,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幹嘛要現在說出來?”梁琴朝著他拋了一個媚眼,雖是媚眼,但是並無勾引的成分在裡面,看起來讓人覺得既嬌俏可愛,又風情萬種,“你不知道應該對自己的心上人自我介紹一下嗎?”
“你對你未來老公的名字,都不能算出來嗎?”
“算出來了,陸南鈞。”
那個男人臉色一沉,冷冷一笑,“怎麼。在你的思想裡面,我應天,還比不上陸南鈞?”
應天?
梁琴的腦海裡面飛快地搜尋資訊,但是嘴上仍舊和他搭著話。
“陸南鈞在我的心裡,自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兒。”
“呵,既然是最好的男兒,你又何必和他離婚?”
“關你屁事!”
梁琴白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理他,一副我生氣了的模樣,腦海裡卻是在加緊搜尋有關應天的各種訊息。
但是徒勞。
這樣只能夠證明,這個男人,並不在她的情報網內,也就是說,她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
之前在裴承安的幫助下,梁琴做起情報生意的時候,隨著規模的漸漸壯大,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多半都被她隨便編了一個介面搪塞過去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顯然是不能搪塞的。
搞不好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應天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忽然問道:“你知道那個女孩子和我的交易是什麼嗎?”
“無外乎就是拿她的命,換我的命。”
“沒有那麼簡單,我沒有要她的命,殺人是犯法的,我要的只是她的肝臟。”
“這和要了她的命有什麼區別?”
“有,她是自己簽下了捐贈書然後自殺的,與我沒有半分關係。”
“我什麼都不捐,我一肚子的壞水,就不惡化影響別人了。”
“沒想到你也是怕死的。”
“是個人都會怕死,這不是什麼恥辱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怕死?有慾望就會怕死,你別跟我說你沒有,你要是沒有,就不會來找我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