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說過一般,一本正經道:“打不通他的手機,還有我和丁子哥嘛,你幹嘛那麼死心眼?還有啊,到底什麼事那麼重要,這半天你也沒說。”
韓軻的理智終於戰勝了發昏的頭腦,伸向程以萱的爪子頓在了半空。撅起嘴,他一臉委屈地轉向邱名山,怏怏不樂:“老太太來電話了,明個兒上午的飛機,來N市。”
“什麼?媽要來?”
邱名山和程以萱對視而望,有點傻眼。韓軻口中的老太太正是邱名山的親親老媽,程以萱的乾孃。三年前,邱名山收下程以萱後,一直對她百般疼愛、處處讓步,投緣和欣賞只是一部分原因,而更多的則是老太太杜十孃的關係。
這杜十娘,不僅名字仗義,人更有情有義、愛恨分明。自從和程以萱見過一面後,便認了死理,掏心掏肺那麼對她,根本就是把這丫頭當了準兒媳,徹底私有化了。每次程以萱開口喊她乾媽,她都會笑出一臉的不懷好意,那意思明擺著“裝什麼裝,把幹字去了成嗎”,弄得程以萱對她總是有種“相見不如懷念”的糾結感。
自然了,這種情況下,總有人會比她更糾結。韓軻此時看邱名山的眼神,明顯就是那句廣為傳頌的經典: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邱名山不忍心再去瞧韓軻的楚楚可憐,因為在老媽和愛人之間,他始終很難做些什麼,於是微微側目,岔開話題,“老太太說來這裡的原因了嗎?”
韓軻的小眼睛頓時又瞪起來了,程以萱感覺不妙,略有心虛地瞪回他去,“又關我事?”
韓軻的胸膛上下起伏,“老太太說來給你過生日,不關你事,難道關我事?”
“啊,生日?我生日到了嗎?”程以萱敲著腦袋仔細想,誒,還真是,後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
“我都忙忘了。”她吐吐舌頭,“可是,我從來都不過生日,乾媽她是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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