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塊。我已經很給他面子了,沒有往他的動脈血管扎一下,要不然,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很有骨氣。”
我輕輕的拔出匕首,看著刀尖上的血滴,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
揮著匕首頭一閃而過。
黑無常的左邊耳朵被匕首割斷了。一些血花噴濺到他的衣服上。
“真是太不小心了,血很髒的。”我有點懊惱的說道,把落在不遠處的血淋淋給捏起來。
黑無常看著這個魔鬼,恐懼不能說話。
“其實我是一個很好的人你相信嗎?”我像一個老朋友似乎的問道,“我以前很想做一個好人,只不過……”我搖搖頭,忽笑了一下,有點神經質的,“其實我還是好人的,你懂不懂在我說什麼。”看黑無常不回答,微微嘆息,“懂不懂啊,我是好人的,真的。”
我再三說道。
“你要是個男人,就殺了我。”
我低頭望著手中捏著黑無常的耳朵,對黑無常的怒吼不理會。
黑無常看到我做的動作,心碎膽寒了。我居然像割肉絲似乎的在切割他的耳朵。我的動作很慢,神色很安靜,好像在做一件再是正經不過的事情。
薄薄的肉絲,碎裂的骨頭。像美味的佳餚擺放在地面,等著主人動筷子。黑無常張嘴,長著大嘴,用力的張大嘴,想要吐出什麼,卻什麼也吐不出。
我捏起一塊血絲,然後轉頭,微笑:“我估計味道不錯,想來一口嗎?特地為你做的。”
“我……你想要問什麼,我說。”
黑無常嚎啕大哭起來,很傷心,很悲痛。這種折磨的方式把他活活的嚇哭了,他也經歷過慘絕人寰的場面,但從沒有像剛才那可一刻感到恐懼,不,不是恐懼,是一種不想活在世上的感覺。
“真是浪費的我為你做的手藝了。”我埋怨黑無常,“我做一道菜不容易啊,你好歹也吃一點才行啊。你們教皇是不是在長老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