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報警。”
“報警你大爺啊。”我上去給了他一腳,這一次我出腳的力量有些大,直接踢飛這男人大廳門前。
落下的是噴出一口血來,差點就昏迷過去了。
見我踢人之後,大廳裡也出來幾個人,都是抄傢伙的,不過這對我有用嗎,那男人大聲叫著說道,快打死他,這神州人要來搶劫我們的家。
“別唧唧歪歪的。”我可沒閒情和那些鄉下人玩遊戲,一巴掌打在圍牆上,那堅固的牆壁直接凹下去一個我的手印。本來要衝上來和我拼命的那些人見我這麼變態的,直接傻逼的站在那裡了,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老子本來住在你們這裡的,現在不想了,一個個素質這麼低的,以後多學點歷史。”我說道,“這是你的車吧,把鑰匙拿過來。”
一個男子畏縮是上前,拿給我車鑰匙。
“記住了,灣灣是我們的神州的,不是一個國家,是一個城市。”我啟動車子,然後讓東條信長上車。
車子飛的出了門。
“沒想到你還挺愛國的嘛。”東條信長坐在副駕駛上,對我說道。
“你才知道啊,我一向都是愛國的呢。”我開了導航系統。
“不過,我們這麼出去的話,只怕再過不了多久,警察就會找到我們的。”東條信長說道。
“你這麼說也對,要不,我們先找一個地方住下來。”我提議。
東條信長是怕我搞她,很不同意我這個法子:“不行。”
我把車子停在路邊。
“你要走什麼啊?”東條信長見我熄火之後,意外的問道。
“等警察。”我說道。
“等警察、’東條信長不知道我葫蘆買什麼藥,說道,”你要做什麼?“
“警察抓我們,那我們就讓他抓吧,我們一起去局裡睡覺,這樣總可以了吧。”我說道。
東條信長呵呵的笑了笑:“你真幽默,你開車吧,有警察來的話,我出面就可以了。”
“你?”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打算用美女計?“盡丸布才。
”你還是開車吧。“東條信長胸有成熟的說道。
“不行,在這裡等吧,我要做事情。”我說道。
東條信長有些驚魂未定:“安子,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亂來,等我恢復了武力,有你好瞧的。”
“喲,喲,你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啊,敢威脅我來著,剛才在空中的時候,是誰抱著我,大喊大叫的興奮得不行的樣子。”
一說到這個,東條信長就咬牙切齒的。
“在車裡,我們做事,就這樣。”
我撲了上去。
“不,你不要對我這樣。”
“不行呢,一定要,通往你的靈魂的地方是美麗的地方。”
“北鼻。”
“啊。”
然後是搖啊。
搖啊。
在馬路上。
大半夜。
很歡樂。
刺耳的警惕聲響起。
我正在運動到一半呢,沒辦法,只能先讓東條信長穿好衣服褲子。
東條信長整個臉色潮紅。
“你看你,現在面板多好啊,拿著鏡子看一下,真不騙你。”我說道。
沒等東條信長罵娘,我就下車了。
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看見我之後,也是立即停車。
“哈羅,晚上好啊。”我對著那兩個警察打招呼。
那兩個警察也是意外啊,接到報警後,就出發了,一路過來,以為車子早就沒蹤影了,誰知道半路見到了。
據說是神州人,據說會武功。
好像很囂張。
灣灣的兩個警察有些不爽。
“舉手,蹲下,馬上。”
“快,否則我們開槍了。”
我舉手,對著車裡喊道;’東條,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可要下手了啊,你剛才說是你出面解決的。“
東條信長在車裡回答:“你老孃我在穿褲子。”
我哈哈大笑起來,這真像澹臺青魚說的話。
好像東條很生氣呢。
“警察先生,我是神州人。”我大聲的說道,“我沒打人,沒偷車。”
“我要你蹲下,快。”一個警察說。
“神州人來我們這裡這麼放肆,哼。”一個警察不爽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