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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上去。”
安南再一次抓著國師的頭髮。甩上了半空中。
在國師的身子往下墜落的時候,安南雙手舉著阿難道發出一聲怒吼:“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安南雙手握著阿刀柄不停的在划動著。
國師的身子距離落地還有一米的時候又被安南一腳提上去,然後又被安南拿著刀子向著劃破他的身子每一個地方。
也不知道安南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多少條刀痕。
國師整個身子已經被佈滿刀痕。
條猙獰的刀痕在他肌膚上似無數的直線,滲流著殷紅的血跡。
國師躺在地面上,但還沒有死,不過比死還要難受,因為就算他想自盡都沒有力氣。
全身的經脈血管都被安南刀光所劃破。
安南走到他的前面,居高臨下的望著國師,一臉的冷酷的緩緩說道:“這就是你的下場,任何人違背的崑崙的門規,都要死,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你不是菲律賓的真神?現在如何?體會到死亡的快感了吧。”
國師一臉的血看著安南。嘴唇翕動了下,艱難的說道:“給我一個痛快。”
“痛快?”安南冷冷的說道,“你可想過你當年殺了那些神州女人,她們也說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亡,你給過她們機會嗎?你和日本人勾結,把這裡的在華女孩子販賣到日本的事情我就不說了,這就是你的下場,菲律賓之神?慢慢的享受死亡的滋味吧。”
安南宛似魔鬼的舉著刀割斷他的另一隻耳朵,接著是他的雙腿。
“我想馬打滾總統會 很樂意看見你的死亡的,把自己當神的人,大多都死了。你站得高,只不過事被人跪在地上仰視著你,只要那些人和你平等在一起,你也是一個普通人,國師之名,你不配當。神州有一個寧國師,你比他差了幾個檔次了,好好懺悔你的過往事情吧。”
國師扭頭看著安南提著手中的刀走出了自己的視線,他想要發出呼叫的聲音,但只有撥出來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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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歡吃豬鞭?”黃雀看著我點了十幾串豬鞭盯著我眼睛問道。
“吃什麼補什麼啊。”我笑著說道。
“這樣啊,其實你也可以吃點虎鞭,只要你有錢的話,任何的鞭你都可以吃得到。”黃雀說道。
“虎鞭啊?”我認真的想了下,。“我從不吃國家保護動物。”
我看了周圍的生意,這個叫郭讓燒烤的羊肉啊魷魚啊豬鞭等等還是不錯的,附近都坐滿了人。
不過剛才黃雀說這個郭讓和赫連玄機不對口,這有點難辦。
他要是不為我所用的話,我是肯定會殺了郭讓的。
至於我冷酷什麼的,我也承認了。
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負我。
我和黃雀一邊吃著燒烤,一邊聊天,很快的,時間就過去飛快。
黃雀看了下時間,說道:“是時候叫他過來了。”
我舉手,叫了一聲老闆。
郭讓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兩位,還要點什麼?”
“郭讓,坐下來,談談。”黃雀說道。
郭讓的面色變了下,自己的這個名字很少人知道,尤其是在這裡當了燒烤的小販之後,就沒有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喂,誰是這裡的老闆。”
突然聽到有人大喊道。
我扭頭一看,四個一看就知道混混的樣子的年輕人,很囂張的站在那裡,一副天下第一,老子第二的樣子,一個個叼著煙,很非主流。
“你們稍等。”郭讓屁顛的跑過去,“幾位,幾位,我是這裡的老闆,你們要吃什麼?”
“吃你媽的頭啊,我們是來收報關費的,這裡的街道是我們老大管轄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保護費?我五天前才交給,不是一個月一次嗎?”郭讓還是笑呵呵的說道。
“你他媽的昨天吃飯了,你今天吃飯嗎?你昨天拉屎了,你今天拉嗎?”那人不耐煩的說道,“別唧唧歪歪的,快拿錢出來,一千塊。”
“一千塊?不是8百嗎?”郭讓還是笑著說道。
“那是上月的,現在物價上漲了,懂嗎?”另一個年輕人指著郭讓的鼻子說道,“再不拿錢出來,打死你丫的。”
“京城的混混都這麼囂張的嗎?”我轉頭問黃雀,“要不要出手幫忙?”
這四個混混簡直是菜鳥中的菜鳥。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