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立即出動新組建的蛙人小分隊協助地方政斧救援。考慮到我們陸特這支蛙人小分隊剛剛組建不久,所以上級命令由你這位蛙人小分隊教員負責指揮這次行動。”
“是!”柳參謀十分乾脆利落的立正道。
兩個小時以後一輛綠色的軍用卡車駛進了長山煤礦救援現場。聽說部隊的潛水員到了,一直沒有休息的郭文丁和先行趕到的李德全一起興沖沖的迎了出去。當先前和市政斧聯絡時得知彭城根本找不出一個潛水員,郭文丁十分鬱悶,好在李德全帶來了好訊息。
“報告首長,十二軍陸特蛙人小分隊奉命報到,請首長指示。蛙人小分隊教員柳柳。”下車集合隊伍後,柳參謀小跑到郭文丁和李德全面前敬禮道。
郭文丁一看帶隊的居然是個二十出頭的女軍官不由愣了愣,李德全則回敬了一個軍禮後,笑呵呵道:“我還當誰呢?沒想到陳軍長居然把柳參謀你這張王牌給派出來了。”
柳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首長過獎了。”
郭文丁聽著他們的對話,原來他們兩個還認識,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小女孩居然還是十二軍的王牌,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情況緊急,先請專家給你們介紹一下具體情況。”柳柳跟著李德全和郭文丁走進臨時指揮部,李德全道。
先前提出潛水員這個建議的那名水利局的專家當仁不讓的站出來介紹井下的具體情況,他們已經在這裡研究了一整天了,對情況也是爛熟於心,介紹起來頭頭是道。至於先前被高長隆肯定過的安廣民早就已經淪為端茶送水乾雜活的角色了。
聽完水利局專家的介紹後,柳柳已經心中有數,對李德全道:“雖然井下的情況複雜,水質極差幾乎沒有可見度,但是隻要有那根相互聯絡的繩子,我們就有把握過去。”
郭文丁一聽頓時高興道:“真是太感謝部隊的同志了,只要你們能過去,我們就能瞭解被困礦工的具體情況,確定他們的確切位置。關鍵時刻還得是咱們的子弟兵啊!”
柳柳笑了笑道:“首長,其實最重要的是因為有了那根繩子,要是沒有這根繩子的話,井下的情況這麼複雜,說實話我們也沒有這個把握。”
“是嗎?”郭文丁不由暗自慶幸,要是沒有李睿冒險,這些被困的礦工能不能救出來還兩說呢!不由感嘆道:“看來李睿冒的這個險還是值得的!”
“李睿?”柳柳聽到李睿這個名字感到很驚訝。
郭文丁倒是沒有注意到柳柳神情的變化,解釋道:“就是我們南橋縣煤管局的黨委書記李睿同志,他是第一批趕到現場參與救援的,當時趁著水位還沒有淹沒巷道頂部的時候,腰上綁著繩子冒著生命危險游到了礦工可能被困的地方,而正是這條繩子如今已經成了我們營救的關鍵。”
聽完郭文丁的介紹,柳柳感到很意外,她剛才已經十分詳細瞭解到了井下的情況和水位變化,一個人能在水流十分湍急的情況下游了三百多米,而且其實還有一段二十多米完全淹沒在水下的巷道要透過,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聽上去好象距離並不長,但是作為蛙人小分隊的教員柳柳深知其中的難度,如果這要是一名普通計程車兵能做到,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吸收到蛙人小分隊裡來。柳柳的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一個高高大大,卻又斯斯文文的人的形象,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樣的勇氣和能力。
李睿有氣無力的坐在地上,肚子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更要命是口渴,眼看這麼多的水卻一口都不能喝。其實他還算好,被困的這些礦工比他更加難受,發生透水事故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井下足足幹了將近十個小時的活,眼看就要下班了,卻發生了透水事故,被困在這裡,起初的慌亂和驚嚇讓他們暫時忘記了飢渴,但是一旦安定下來卻是格外的難熬。讓他們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每過一段時間外面的人會把繩子拉一下,而且水位已經開始有了緩慢的下降。
“李書記,我們已經被困了多久了?大概兩天過去了吧?”躺在李睿身邊的二狗子問答。
“沒呢?外面的人一個小時拉一次繩子,我記著數呢,到現在為止一共拉了有二十八次,加上我下來之前的那幾個小時,頂多過去了三十幾個小時。”李睿道。
“那還要熬多久啊?水位下去這麼慢,沒等外面的人把水抽乾,恐怕咱們這些人都已經餓死了。李書記,你先前不是還說會有什麼潛水員進來嗎?怎麼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誰知道呢,可能是外面的人太笨了,一時還沒有想到。”李睿也是一臉的鬱悶,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