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讓更多的人知道,讓大家評理,讓社會的力量來保護自己的權利,而現在當官的就怕這些,因為他們心裡有鬼,怕上級的查,怕上級怪他們沒能力,所以老百姓一鬧,該不該解決的問題就都解決了,這是現實,大家於是爭相效仿,這次這事,也是一樣。”
“我其實也不怪他們,但我也得保住我的帽子,所以只得儘量處理好,滿足他們的一些能做到的要求,取得他們的信任,花一些不該花的錢,除了這樣做,還有其他辦法嗎?曉紅,你學法律的,你認為這事怎樣處理呢?”
羅曉紅就要去上班了,或許這些事相互聊聊也是她的社會經歷的一部分,楊一民並不忌諱自己的觀點,而且他覺得這樣說,才能讓羅曉紅更能理解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一種方式,是一種變通的工作思路而已。
“一民,別講你的大道理了,曉紅姐是學法律的,比你我還懂呢?曉紅姐,你喝酒不?”
“喝,啤酒,楊哥,你呢,還能喝嗎?”
“當然能,豔子,以後你把羅曉紅叫曉紅就行了,別叫姐。”楊一民笑道。
“不行,為啥?”羅曉紅不依。
“羅曉紅,你今天先說我是李豔的老公,後說李豔是我老婆,這些我覺得我認可,既然如此,豔子對人的稱呼是不是該隨我?”
羅曉紅一時楞住了,想想按中國的習俗還真是這樣,但女孩子可不管這一套,笑道:“不管,李豔比我小,你老牛吃了嫩草,還好意思。”
“羅曉紅,我還不算老吧?”楊一民故意不滿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