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要錢,要多少錢我給你,以後離開我們得視線。”
季宇說:“你給我住口。”
許傑又愣了,在消化季宇這不容置喙的語氣確實是對他。
回到別墅,一進門我舉起正中放的一個大花瓶就往地上貫,吧檯上的杯子嘩嘩全部碎掉,能摔的不能摔的全部都摔了。
我大喊大叫:“談時峻你個混蛋王八蛋,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為什麼偏偏是我,你個混蛋!”
管家太太手裡抱著藥箱,對這種狀況很不得其解。
談時峻說:“不用理她,讓她瘋。”
垂手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地上鍥而不捨的狼藉的傭人如臨大赦,瞬間全部遠離我。
等整個一樓都被□□轟完後,我也沒有力氣了,跪在地上捂住臉,嗚嗚的哭。
談時峻把我塞回車裡,季宇被許傑攔住沒有追上來,他確實很相信我,可是他眼底這樣多情緒裡就是有不可置信的情緒,這種眼神像一根針,狠狠的刺激我的神經。
生活又恢復了原樣,談時峻不准我出去,電視劇他擱淺了,作為老闆他的權力是巨大的。不同的是,以前我不和他說話,他會耐心性子哄哄我,現在是任由我自生自滅的狀態,誰也不和誰說話。吃飯的時候默默把自己那份吃完了,他去上班,我回房間睡覺。整個別墅籠罩著一層墳墓般的氣氛,傭人做事小心翼翼的連呼吸好像都怕出點兒聲音。
談時峻雖然不喜歡我,但很喜歡我的身體,每天晚上例行公事一樣的一定要來一次,雖然我從沒有給過他回應,但男人在這方便無師自通不說還很自娛自樂。
我躺在草皮上曬太陽,管家太太手裡放了個托盤,上面放了杯橙汁,依舊在孜孜不倦的勸說:“江小姐,去和談先生道個歉也沒什麼,先生脾氣只是犟了點兒,你給他個臺階,他自然不會為難你了……”看我沒什麼反應,說:“江小姐,喝杯橙汁吧”。
管家太太嘆口氣:“要不然我打給先生,問她能不能讓你出去走走,每天悶在家裡不吃不喝,就吃那麼幾口東西,看你瘦成什麼樣了。”
門口幾個黑衣人在攔一個人,我躥過去,果然是季宇,眼窩瞬間一熱,差點兒又要哭出來,幸好那天晚上的傷不重,看起來沒什麼大礙,因為談時峻手一直吊在脖子上,前幾天才取下來。
季宇衝裡面喊:“悅悅。”
隔的有點兒遠,但好歹從小一起長大默契足夠,他在掙扎中用抓著手機的手狀似無意打揮了揮我就懂了。
談時峻就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談時峻的鼻子真是比狗還靈。就他們之前兩個打的一架來看,不相上下中,季宇的傷勢更輕,就知道季宇打架比談時峻好。但今天在談時峻的地盤,後面黑乎乎的一排清一色黑衣人,我心驚膽戰的眺望,管家太太在一旁心驚膽戰的看著我。
我當然是出不去的,只能跑到二樓最好的角度看出去,季宇的情緒很激動,但因為寡不敵眾,沒有辦法做什麼。談時峻一開始臉上一如既然的冰冷,又擺出那副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在看戲,他這是被每天被別人恭敬的狠了,養出來的醜臉,非常的討厭。然而季宇說了什麼,談時峻冰冷的表情漸漸瓦解,我聽不到季宇對他說了什麼,但回來後,談時峻氣的似乎鼻孔都要冒煙了,之前只是當我是空氣,現在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我躺在床上不下來吃飯,以前是不理的,現在像是炸了毛的貓,對傭人氣憤的下命令:“叫她下來吃飯,甩什麼小姐脾氣。”
傭人趕緊上來傳達,我懶洋洋的起來洗漱,每一個舉動無限放慢,算準談時峻吃完再下去。
沒想到談時峻既然還在餐桌傷等我,把慢條斯理的走在樓梯上的我差點兒嚇的滾下去。
談時峻拎住我的領口,另一隻手橫在我的胸前,我四仰八叉的倒在餐桌上,這個動作在床上經常發生。現在是在餐桌上,四周又這麼多傭人,我下意識的掙扎:“談時峻你想幹什麼?”但願這廝不會下一秒就咬我的嘴巴。
談時峻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得笑話一般,扯動嘴角說:“你以為我要幹什麼,你也太會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你是誰,我的女人不缺你一個。”
揚長而去之後,我默默的吃飯,今天倒是吃的挺多的,因為所有傭人的眼睛都尷尬中帶著同情的看著我,除了不斷得往嘴裡塞食物,我不知道要幹什麼。
本來談時峻很生氣,我應該很高興很高興才對。但,試想一下,連我差點兒把他房子拆了他都一句淡淡的'讓我瘋不用理她'就過了,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