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殺人啊,我說:“林遠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對我。”
林遠離我還有一步離開,使勁甩了甩頭,企圖將自己要醒。
我在心裡祈禱,談時峻快點兒找來啊。
我縮在角落裡,林遠赤紅的雙眼嚇的我哭了出來。
林遠虛弱的退後兩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向四周看了看,沒有水可以清醒,除了一個巨大的破的石頭窗戶,家徒四壁。林遠突然走到牆邊,用頭撞擊牆壁,堅硬的磚石讓他額頭很快破快,血和汗水混著從他臉頰上滑下,他的眼神變的沒那麼恐怖了,對著我笑了笑:“放心吧,我可不是種馬,你別聽我姐胡說,我去那什麼什麼地方從來沒有這種東西。”
我知道他本意是想緩解一下壓力,讓我笑一笑,別被嚇傻了,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哇的哭了出來,林遠這個傻子,他的頭就這麼不值錢麼,流了這麼多血,一定很痛。
林遠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伸出手向邁開腿走前來遞給我,想了想,又僵硬的縮了回去,退後到房子的另一個角落。
我要崩潰了,幻想談時峻現在在做什麼,快找到我了沒有,會不會急的衝身邊的人發火,像談時峻這麼厲害的人,只要我和他透過電話,以他天才式的腦袋,一定很快就能來了吧。
支撐的念想還沒結束,就嘮叨腳下出現一片陰影,我剛說了個:“林”字,唇就被林遠堵住,我去,這傢伙什麼時候過來的,無聲無息的是鬼啊,就這樣一分神的幾秒,林遠的舌頭伸了進來。
他的大手一隻在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