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樣是什麼意思?”
談時峻隨便撿了本,說:“意思就是說我在28歲之前是處男,而我在四季酒店那一晚則是破證的時候。”眼角眉梢間帶著淡淡的笑意,猥瑣的看著我。
我左看看右看看,假裝不知道他說啥。
談時峻扳過我的臉:“不要不承認,我還有影片。”
我說:“不要臉。”
談時峻很有興趣的打量我通紅的臉,把我的臉從胸前重新打量回來。
我趕緊抬頭挺胸,把話題轉回來:“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你把這些給我幹什麼?”
談時峻說:“幫你找回安全感,如果我背叛了你,我隨時淨身出戶,你擁有的絕對不會少。”
這個條件確實很誘人,親兄弟還明算帳,夫妻之間確實也不能因為一時的濃情蜜意而忽略這些,有時候財產上算明白了,夫妻感情也就好了。但是~我不想繞彎子了,我說:“談時峻,你真的要和我結婚,你想好準備怎麼面對你媽媽了麼?”
談時峻說:“沒有,但我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
我說:“那你帶我去祭拜你爺爺和小珊的時候怎麼說,你們好,這是害死的仇人的女兒,請你們在天上多保佑她。”
談時峻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狹長的眼裡出現一抹狠厲:“不要再和我提她了,我已經把她移走了,待在爺爺身邊她不配。”
這麼重的語氣嚇的我閉上了嘴。談時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說:“對不起悅悅。”
我說:“有關係,所以你要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出什麼事兒了?”
談時峻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
我不高興的嘆了口氣:“所以,談時峻,我不能和你結婚,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忠誠,現在你這個都不能做到,我們結婚了也一定會離婚的。”
談時峻試圖挽留的抓住我的手,說:“悅悅,不是我不肯告訴你,而是我怕我告訴了你會不原諒我。”眼底掙扎痛苦畢現。
我說:“你連告訴都沒告訴我又怎麼知道我就不原諒你呢,你知道多少例子就是因為不敢對雙方坦白,造成了更大的誤會或者錯誤,本來只要前面說清楚了就沒事兒的事兒。”我的循循善誘並沒有引導談時峻上當,終於忍不住探前一點兒,問:“你是不是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一夜情?”這種確實不能原諒,哪怕發誓婚後只忠誠我一個人。
談時峻入鬢的劍眉挑了挑,一向如神一樣操縱一切的男子,舉手投足間卻透出一股無奈:“丫頭,要是這樣就好了。”
我的媽呀,比這還嚴重,難道殺人?放火?雖然談時峻在港市隻手遮天,但他畢竟是中國公民,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社會的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管你是大老虎還是小蒼蠅,只要是貪官汙吏就決不放過……
就在這胡思亂想中,我的訂婚結束了,現在走到哪裡都已經是一口一個談太太了,雖然更多的或者所有的是為了討好談時峻,但我出去被一個人鞠個躬,把我當瓷器供起來的那個態度還是會經常嚇到我,這讓我的不真實感越來越重,談時峻態度突然的變化,我和江水的日子本來應該被冷潮熱諷棍棒交加,就像剛回來時看到江水手上燙傷,談時峻和他媽對他的態度,那才是正常的。我確實患上婚前恐懼症症了,主要表現為疑神疑鬼。
江水說今天開始給他們佈置了一道超級難的數學題,我說:“哦哦哦,媽媽教你。”
江水委婉的說:“媽媽,老師說這是智力大作戰題,我們所有人都做不出來,要家長和小朋友們一起想。”
我還沒聽出來,高興的把手伸向練習本:“好啊,媽媽和你一起做。”
江水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說:“媽媽,連我都做不出來,你。呃,我想爸爸的智力可能會比較適合一些,哈哈。”
我受傷的垂下手,江水拍拍我的肩:“悅悅,這不是你的錯。”
到了談時峻的辦公室裡,秘書小姐立刻站了起來,恭敬的說:“夫人少爺,先生正在裡面談事情,先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我是一個很物盡所用的人,居然是休息室,那舒適的沙發,以及秘書小姐端上來的小糕點兒,吃飽喝足睡一覺剛剛好。江水既不知歡吃糕點兒也不想睡覺,在他爸的公司亂躥。
睡到不知道多久,居然沒有人來叫我,還是我利用自己的生物鐘醒的。抹了把臉,正要站起來,歷史走重演,林愛從談時峻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原來他們一直還有來往,我似乎又看到林愛對我做出的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