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畢竟大老遠炮這麼一趟。”
“也許是吧。”
“和久美子小姐一起去的那位警視廳的警察怎麼樣了?”
“啊,那件事我還沒告訴你呢,”孝子這才想起來,“陪著久美子的那位鈴木警官在京都給我打來電話,就是在到京都的第二天傍晚,說久美子自作主張突然離開旅館了。”
“什麼?這我還真是沒想到,那她去哪裡了呢?”
“我也嚇了一跳呢。鈴木警官覺得自己要負一定責任,擔心得不得了。結果當天晚上久美子就打電話回家了,說是住在M酒店。”
“什麼?M酒店?”
添田差點兒跳了起來。久美子住店的日期也好,酒店的名字也好……難道久美子就在槍擊案現場不成?
久美子從京都回來之後,之所以會沒精打采,會不會正是因為槍擊案的關係?這個可能性很大。她肯定受了刺激。
“我……”添田說道,“我能否今天傍晚到府上拜訪一次?那個時候久美子小姐應該也回家了吧?”
“嗯,到時候她應該已經回來了。我會給節子家打個電話的。”
“那煩了。我大概在六點左右到。”
添田放下聽筒,從口袋裡掏出香菸,想要穩定自己激動的情緒。叼著香菸,他突然想起了什麼……
在蓼科見到的瀧良精。現在,他在哪兒?
添田的眼前不禁浮現出走在晚秋蓼科的山間小路上的瀧的身影。與他並肩行走時聽到的那些別有深意的話語,依然迴響在耳邊。
添田翻開筆記本,給瀧家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好像是瀧夫人。
“他還沒有回家。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添田沒有報上自己的姓名,只說了報社的名字。
添田又十萬火急地給蓼科的旅館拍了加急電報。大概要花一個小時才能回電。等那邊來了訊息,再去久美子家正好。
他全神貫注地處理著今天的工作,甚至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蓼科那兒終於有了迴音。
“請問……”
他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瀧是用假名登記的,趕忙翻開筆記本,找到了他用的假名。
“請問山城先生是不是還在貴旅館?”
“啊,是山城靜一先生嗎?”電話那頭好像是旅館的服務員,“山城先生兩天前退房了。”
“兩天前?”
“是的,一大早走的。”
“您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
“我就是上次去拜訪的那個東京人。”
“啊!”這句話讓女服務員想起了添田,“真是失禮了。”
“在我離幵之後,有沒有人去拜訪過山城先生?”
“有的,您回去之後不久就有人來了。是三位客人,據說是從東京來的。”
“……”
添田想起,自己坐巴士從蓼科到茅野站的半路上,曾和一輛轎車擦肩而過。轎車裡的確坐著三個男人。
瀧良精兩天前就離開了蓼科高原。而且沒有回東京去。兩天前……如果他離開那兒後去了京都,那不是正好趕上M酒店的槍擊案嗎?
天色漸晚。添田彰一來到位於杉並的野上家。大門玻璃上映出的正是久美子的身影。
“晚上好。”添田看著逆光陰影中久美子的臉龐說道。
“您來啦。您打過電話過來吧?不好意思,我那個時候不在家。”
久美子鞠了一躬。
“京都怎麼樣啊?”
“嗯……”
光亮照在久美子的臉頰上。她露出一抹微笑。
添田進了屋。
孝子一邊擦手一邊走了出來。
“你來啦。”
“伯母晚上好,這麼晚來打擾真是對不起。”
“沒關係,你白天已經打過電話了嘛,我一直等著你呢。”
久美子還沒有回到房間,八成是在廚房準備茶水。
“久美子小姐精神好點沒有啊?”添田輕聲問孝子。
“嗯,比剛回來那會兒好多了,但還是不如出發前那麼有精神……”
“再休息休息吧。”添田安慰道。
“實不相瞞,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伯母……”添田低聲說道。
“什麼事啊?”
“我有些事想問久美子小姐,但要是在伯母面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