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酒店。那裡就只有一家旅館。”
“謝謝。啊,還有……”添田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請問村尾先生是用真名登記的嗎?”
“不是。”
她告訴添田,村尾用的是“山田義一”這個名字。
第二天一早,添田就離開了東京。
坐電車到三島站需要兩個多小時,之後再換計程車。沿著狩野川旁的下田街道走一小時,右側就出現了一條小路,旁邊也有一條小河。
船原溫泉背靠高山,非常僻靜。除了那一家旅館,其他房子都是農戶。漫山遍野盡是秋色,收割過的田地中滿是谷茬。
旅館的白色建築物映入眼簾的時候,添田不禁想起了村尾課長那張冷漠的臉。
添田下了車,朝酒店門口走去。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艱難工作,他不禁有些緊張。畢竟,村尾芳生在京都不幸受傷,所以才會來這僻靜的地方療養。而現在他最討厭的記者帶著他最不想提的話題追到了這兒。不用見面,添田也能想象出村尾芳生痛苦的表情。
這家酒店並不大。走進大門,就能看見河邊的庭院裡有好幾個小亭子。這裡的狩場燒①非常有名。
①以野豬肉、野鴨肉和蔬萊為原料的鐵板燒。
前來迎接的女服務生看上去很樸素。
“請問山田先生是不是住在這裡?”
“啊,是的。”女服務生毫不猶豫地回答。
“他的夫人也在吧?”
“是的。”
“我是從東京來的,能不能讓我見夫人一面?”
女服務生問了添田的名字,轉身進屋了。
添田不用搬出報社的名字,只要報出“添田”這個姓氏,村尾就明白了。
夫人出來了。她和添田在青山見到的那位女士長得非常像。三十七八的樣子,個子很高。
“您就是添田先生吧?”夫人鞠了一躬,一臉詫異地問道。
“是的,我叫添田彰一,是個記者,以前曾見過村尾先生一面。”
這一回,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名片。
夫人臉上閃過一絲狼狽。
想必她是考慮到了丈夫的心情,心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