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或事物而轉動。
想到這裡,王冶不得不對趙子恆的信念感到折服,即使在中途幾次險些被擊垮,趙子恆的信念始終不變,他的目的由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不會為得失的多少而動搖,更不會為自己的痛苦而屈服。
“你會恨我嗎?”王冶突然問到,因為他沒有忘記,就是因為他,才把趙子恆送上這條路的,所以說讓他和茵茵走到現在這一步,他才是罪魁禍首。
只見趙子恆搖了搖頭,片刻後他方才開口道:。“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救出她,然後和她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趙子恆的語氣是那樣的風輕雲淡,理所當然自是不說,態度卻平靜的如泉水般純淨透徹。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生與死(1)
當晚,子時剛過單臻就傳回了訊息,而帶回訊息的不是別人,正是單臻自己,而且還帶回一個人,一個身負重傷、在瀕死邊緣的人;單臻還沒進屋,就已經有人先行通傳,王冶正好要照看殘雲的情況還未就寢,所以便在屋裡等著。
伴隨著腳步急促的聲音,單臻等一行人進屋來了,在單臻的雙臂間還橫抱著一個人……
“她是?”王冶忘記要向單臻問詢情況,而是先注意到他手臂間的右臂血流如注、昏迷中的風靜怡。
單臻急匆匆、直接走到王冶身前,十分焦急道:。“拜託你,救救她。”
王冶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單臻那麼急,而且一看風靜怡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嘴唇發青便知是中毒。
“她是被誰所傷?”王冶問。
“我們追擊的人。”單臻即刻答到。
王冶看著風靜怡有些若有所思、喃喃道:。“也就是風狼的人?”
“對,快救救她,她應該也是中毒了。”單臻焦急的說到。
中毒是中毒,可王冶在意的並非這個,不過當下也沒閒暇思考了,他道:。“進來吧。”
王冶將單臻引向內室,正好是他所休息的地方,單臻二話沒說就抱著風靜怡跟上王冶,診斷中,王冶的臉色微變,單臻焦慮的視線在風靜怡和王冶的身上看個來回,所以發現了王冶異樣。
“怎麼樣?”單臻急忙問到。
放下風靜怡的手,王冶轉向單臻,回道:。“和鬼煞中的毒有點類似。”
僅憑這一點,單臻的神情就變了,有震驚也有絕望;細細的把單臻的表情看在眼裡,王冶感到有些意外,他不曾想過單臻也會有這樣的表情,這是否意味著風靜怡對他而言是個特殊的存在呢?
就在這時,趙子恆和風清寒、殘風聞聲趕來……
進來後發現氣氛有些不一樣,趙子恆於是問道:。“怎麼了?”
聽到這個聲音,單臻即刻回過神來,同時轉身朝向趙子恆,看到趙子恆的瞬間他顯然一怔,眼前的趙子恆讓他聯想到六年之前的趙子恆,那樣的年輕、灑脫,只是此時他的面龐多了些雖然留下的痕跡,卻也顯得越發成熟;對於趙子恆的出現,單臻不能不感到意外,撇開趙子恆的身體因素不說,他的速度和行動力更讓他覺得恐怖,一時間竟愣住了。
“靜怡?”無視單臻的驚愕,風清寒注意到床上躺著的風靜怡,於是走了過來,倒不是對風靜怡出現在這裡感到意外,只是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殘風跟在風清寒之後走了過來。
略看了看風靜怡的情況,風清寒再轉向王冶道:。“中毒嗎?”
王冶點頭後道:。“和那殘雲不同,倒和之前的鬼煞所中之毒有些類似相近。”
“比殘雲嚴重?”風清寒道。
“差不多,同樣不知道毒的成分。”王冶如實道。
“那用我的血呢?”風清寒接著道,回想下殘雲也是因為他的血而得到一定的控制。
“可以!”既然風清寒和茵茵一樣都有服下‘百花玉露’,且論體質風清寒的血液效果可能比茵茵有效,就是因為有風清寒在,所以王冶並不擔心風靜怡會立即送命,而是對又一名中毒成分不明的事感到頭疼,偏偏這兩個人和風清寒有關不說,還是非救不可的人;饒是王冶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又三頭六臂,忙著分析毒素成分和配製解藥都十分麻煩,而且自己也有非做不可的事,可以說王冶已覺得焦頭爛額和應接不暇了。
這會單臻更是木然了,先是對趙子恆的出現感到吃驚,對風清寒也是同樣,可此刻似乎是對眼下的情況感到莫名不解,但還是大致上聽出來,風清寒可以救風靜怡?應該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