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威脅這一點誰都知道,就算風清寒從中借殘雲之手除去一些,只有幻靈至今還活著,但問題來了,雖然顧慮不同,這個問題卻是他們都想知道的;趙子恆想知道是理所當然的,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他沒有忘,王冶和他一樣;而單臻自是不同,僅僅是想知道而已。
這時,單臻對趙子恆話中無意間提到的那個名字感到疑問,這個名字他似乎曾聽過,可印象並不深刻;而此刻,單臻顯然知道趙子恆所說的就是茵茵,可為什麼會是這個名字呢?說起來,單臻從茵茵那裡也曾聽到過陌生的名字,而那個名字並非是指趙子恆,但憑感覺,單臻認為那個人就是趙子恆,為什麼會這樣呢?其實這個問題並不是那麼重要,單臻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半響之後,風清寒再次開口,卻是提問,他道:。“什麼時候重要嗎?”
重要與否因人而異,其實風清寒是知道趙子恆這麼問沒什麼奇怪的,頂多是為了證實之前的事,或許還有些好奇?
趙子恆以沉默作答,就現在來說重要與否已經不重要了,至少對之前發生的事不會感到疑問,已經有了底,而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將茵茵平安的救出,既然已經知道敵人的身份和底細,防範起來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生與死(3)
對趙子恆的沉默風清寒並未感到不快,反正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趙子恆並非話多的人,一般來說他沉默的時間比較多。
“好吧,說回正題,我打算明天、不,應該說今天正午出發,晚上趕到【汝城】先探查下情況,畢竟是敵人的大本營,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從那種地方把人帶出來。”風清寒道。
這句話換來趙子恆的注視,他盯著風清寒,似乎對這話趕到有些意外。
看出趙子恆的心思,風清寒笑道;。“情況不同,畢竟你那裡是皇宮而且防範不夠。”
風清寒說的當然是之前從趙子恆寢宮把茵茵神不知鬼不覺擄走的事,對此趙子恆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卻是沒有防範會有人敢闖皇宮把人帶走,若說想要潛入殺死茵茵的話也不可能不驚動任何人,偏偏風清寒就做到了;而且,那次多少也是因為有鬼煞,單指用迷香來說,當今天下鬼煞完全可以說是出類拔萃的佼佼者,否則的話以他所訓練的‘獅鷲’不可能會那麼輕易被制伏,當然這麼做風險也很大,若非風清寒這般絕頂高手必然會暴露。
王冶和單臻也同時保持了沉默,因為除了沉默又能說什麼呢?無非他們更加意識到風清寒那高深莫測的實力而已。
“我和你一起。”趙子恆這才回應到。
“隨意,問題是……”風清寒欲言即止,然後把目光轉向王冶。
僅僅這麼一看,王冶便知風清寒想說什麼,可即使知道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畢竟比起殘雲和風靜怡,他更在乎的是趙子恆,而王冶所能做的就只有盡力而為。
這個時候趙子恆也許該說什麼,可是就算他開口王冶也未必會聽,所幸繼續沉默;至於單臻,似乎不太明白其中含義,只能像個外人般旁觀著;殘風很想說,可發現好像沒什麼立場,但還是有些掙扎。
慢慢的,氣氛好像變了……
“做個交易吧。”良久之後,風清寒打破了沉默。
這句話引起了王冶等人的詫異,都不明所以的看向風清寒。
“我保證讓他活著回來,用我的性命保證。”說這句話的時候,風清寒表情有著少見的嚴肅和認真,語氣中更隱含著一種無可抗拒的氣勢。
聽風清寒這麼一說,不止是王冶,就連殘風也愣了,這種話絕對是他第一次聽到,若非親眼所見、親眼所聞他絕不會相信風清寒會說這種話,最多隻會說什麼保護誰,而絕非像這樣以性命作抵押;風清寒的話中含義再明顯不過了,意思是要讓王冶留下來,他則代替王冶來保護趙子恆的生命安全。
王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風清寒,彷彿聽到的是錯覺,且不說就算自己去在那種地方也能夠全身而退,風清寒卻能以生命來做賭注,是因為自信嗎?還是另有目的?
有些事來的太過突然,所以防不慎防,就好比此刻的趙子恆……突然一聲瓷器摔碎在地的聲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才發現原來茶杯從趙子恆手中鬆脫,而趙子恆則維持拿著杯子的姿勢,手僵在了空中,具體說來是整個人都僵住了……
王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趕到趙子恆身邊從腰間掏出藥瓶倒出藥丸給趙子恆服下,趙子恆已用手壓住胸口,細小汗珠逐漸從額頭滲出,臉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