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雙雄之怒(5)
轉移了地方,趙子恆和風清寒被帶到內堂,不難看出被精心設定了一番的地方,想必是有什麼節目,早在來之前他們兩人早就想到,風清寒還好說,趙子恆想到的是幻靈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但只要不超越他底線的事他或許可以接受。
其實,內堂並沒有什麼特殊,之所以說被精心佈置過是因為內堂中央的舞臺頗引人注意,說到舞臺自然讓人聯想到舞姬,提到舞姬沒人會不知道茵茵的稱謂,既然茵茵落入幻靈手中又有這樣的舞臺,自是不難想象會有什麼樣的節目,當然,就如趙子恆所想,只要不超過能接受的底線,怎樣都無所謂;好在宴席開始後,登場的只有一般的舞姬,所以趙子恆並不上心。
風清寒和趙子恆的想法差不多,只要不越過底線的事怎麼樣都好,他原本就沒想過茵茵落入幻靈手中會毫髮無損,也不會相信幻靈什麼都不做,至於會不會太出格他現在也不敢保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過……風清寒不著痕跡的向坐在對面的趙子恆喵了眼,正巧也接收到趙子恆投過來的目光,兩人像是又一次產生了共鳴般,風清寒收回視線笑了笑。
果然已經注意到了嗎?風清寒心想著,同時下意識的端起眼前的酒杯,就在放到嘴邊準備一口飲下的時候卻突然放了下來。
風清寒此舉被幻靈看在眼裡,她道:。“怎麼?酒不合你的胃口?”
風清寒一笑道:。“不是不合胃口,只是這東西我早就戒了,你應該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聽到這話幻靈一怔,她的確是知道,只是好像忘了,等被提醒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其中原由仍是那麼可恨。
就在幻靈正竭力壓抑著心中怒火時,風清寒又繼續道:。“喝酒傷身,我記得她是這麼說的。”
如果說前一句話只是說給幻靈聽的,那麼這一句話明顯帶了弦外之音,趙子恆放下手中酒杯朝風清寒投來目光,顯然他已聽出其中意思,而那個所謂的‘她’不言而喻也知道是在說誰;至於幻靈,看著風清寒一副沉浸在過往的回憶中時臉上浮現的淡淡溫柔她就恨得咬牙切齒,每一個風清寒身邊的人都知道,在以往酒和女人是風清寒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兩大最不可斷的東西,然而風清寒卻為了同一個人把這兩個完全的戒斷了。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幻靈道:。“只是今日是特地為你設的宴,也是最後一次,即使如此也不賞臉嗎?”
風清寒笑而不答,雖然不答但他的表情則已經給出了答案,只有在對一個人極為在乎的時候才會做到如此程度……趙子恆非常清楚這其中的含義,對此他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早就有心裡準備似的。
看看風清寒,再看看趙子恆,幻靈不相信趙子恆會聽不懂風清寒的話,可如果真的聽懂了為何他的態度能如此淡定?但是面對風清寒,幻靈就無法應付自如,現在又多一個趙子恆,雖說趙子恆的出現並不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但現在看來還是個未知數,因為趙子恆的出現始終都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就算至今都無法理解風清寒,至少和他相處的時間並不斷,多少可以預估,趙子恆的表現會如何卻是未知,到底情況會怎麼樣呢,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既然風清寒不喝酒,幻靈只好讓人給他換上茶,風清寒倒是飲得自在,殊不知幻靈有著怎樣的打算,反正對他來說怎樣都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畢竟未雨綢繆不是他的風格。
再看趙子恆,比起風清寒豪放的多,完全一副客人的態度,自斟自飲,毫無顧忌,也不管是否有毒什麼的,就算是有,恐怕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也是無所謂的;如果說風清寒不怕毒是因為他有‘百花玉露’,那麼趙子恆呢?並不是趙子恆真的不會顧忌,而是這種顧忌在這個時候根本毫無意義,對一個將死的人來說中毒與否又有什麼區別呢?早死或晚死一步而已,當然,就算要死,趙子恆也要在確保茵茵平安無事且救出她之後。
三個人的宴席仍在持續,幻靈和風清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與其說是鴻門宴,倒不如說是敘舊,偶爾幻靈也會向趙子恆提起一些話題,趙子恆也不隱瞞直言不諱;風清寒真的想要殺幻靈嗎?表面完全看不出來,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會去想這個問題,風清寒不會、趙子恆也不會,幻靈……或許一直都銘記於心。
在宴席差不多進入尾聲的時候,畢竟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就算是三個人也是如此。
幻靈輕啟薄唇,道:。“差不多了,為了滿足兩位且希望兩位盡興,我特地安排了場節目。”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