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臻一怔,沒想到雲夢竟然會用他的話來進行反擊,更沒想到的還是針對茵茵,應該早就察覺到了,偏偏還是措手不及,單臻狠狠的盯著雲夢,一字一頓道:。“你,沒有資格說,而且茵茵什麼都沒有做過,這與她何干?就算周國因此滅了也是實力不濟,我們不會像你一樣總找藉口。”
“說的好聽,只為了一個人而不顧國家的存亡,就算明知道是因為她,卻維護她,你敢說不是因為自己的私慾?”雲夢說。
憑心而論,單臻也不敢肯定自己不是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包庇,按雲夢的說法站在旁人的角度去考慮,茵茵很自然的會被當成禍國殃民的真兇;可單臻很清楚,就是因為知道他才敢這麼說,試問一個從頭到尾什麼都沒有做過的人何來禍國?每個人都因為自己的私心而肆意妄為的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從這點來看如是為了這個理由而將無辜百姓捲入血戰中的都是愚不可及的人,如果是為了愛,那也就真的是愚愛。
“憑什麼你和他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要將別人拖下水?你為了鬼煞做了那麼多事,可你敢說這些就是他做的嗎?讓所有人把矛頭指向他?”單臻當然明白雲夢話中含義,可如此一來這和雲夢的行為就沒有區別了,既然雲夢是那麼冥頑不靈的人,單臻也就沒必要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和她爭論,直接把話題轉回鬼煞身上。
“這也就以為著想要獲得就必須要去爭取。”雲夢不動聲色的回應道。
“但絕不包括傷天害理的事。”單臻沒有忘記雲夢所做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
對此,雲夢回以一笑,不以為然,轉過頭看著鬼煞,好在因為中毒的關係,鬼煞並沒有被吵醒。
“不要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包括你所做的那些背後的真相。”單臻像是看穿了雲夢的心思,突然說道。
這話令雲夢不禁一怔,她有些錯愕的回過頭來看著單臻,像是在對他說的話進行真實的分析;其實,單臻說這些也是沒有根據的,只是他相信如此,鬼煞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不等雲夢分析完,單臻又說:。“所以他不會原諒你,也不可能原諒你。”
如果不是雲夢,如果不是在雲夢說出那些話之後,單臻也不曾想過要對一個女子這麼殘忍,不管怎麼說,雲夢都是感情上的失意者;之所以會用這麼冷酷的語言,單臻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也許仍對雲夢攻擊茵茵的言語懷恨在心。
單臻最後的話起到非常明顯的作用,即使從雲夢那只有半邊臉也仍能看出,原來說了那麼多、或是說再多也比不上有關鬼煞的隻字片言,這就不難明白雲夢只會為鬼煞的事而衝動;從某方面來說,雲夢對鬼煞的執著非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就連單臻若非親眼目睹也不會相信,也許雲夢對鬼煞是真心的,不過這並不能派出她就能為此而胡作非為。
這時,雲夢的唇角勾起一抹十分美麗的弧度,單臻忽然發現儘管看不見雲夢的臉,也能猜出這個女子十分美麗,因為她的笑容竟然綻放的那麼美,然後看見她輕啟薄唇:。“我知道你是在發洩自己心中的不甘,因為自己得不到而嫉妒別人。”
單臻不知道雲夢著突如其來的笑容代表著什麼,可當聽到雲夢的這些話時,他覺得雲夢已經瘋了,愛鬼煞愛到發瘋,愛到看不見鬼煞的內心,所以才會一味的做那些自己認為是對的事。
這是已經扭曲的愛,單臻在心裡這麼想,這種扭曲到讓人難以理解、又愚不可及的愛,還可以被稱之為愛嗎?
就在單臻怔怔的看著雲夢的時候,站在身旁的茵茵身子突然前傾,單臻想都沒想即刻伸手將她接住,將茵茵抱入懷中時才發現她失去了意識,面龐上還殘留著兩道淚痕。
單臻看著茵茵輕聲的、小心翼翼的叫:。“茵茵!?”
沒有回應,單臻不敢確定茵茵是否真的失去意識,更害怕茵茵有個什麼,就算他對茵茵的身體狀況不是很清楚,但還是知道茵茵的身體情況非常不好;在和雲夢說了那麼多後,單臻險些忘記茵茵那再也禁不起任何傷害了,哪怕只是言語上的打擊,更何況還是雲夢那惡意的針對性的語言。
“茵茵!!!”在喚了一聲未果之後,單臻下意識的提高聲量。
茵茵依舊沒有反應,很顯然她完全的失去了意識,毫無徵兆的。
“怎麼?看來就算你不接受,她還是會有反應的不是嗎?所以說她很認同我的看法。”雲夢見狀在旁竟煽風點火起來。
單臻狠狠的盯著雲夢,那雙注視著雲夢的眼眸此時被怒火染紅,毫無保留的將憤怒表現出來;就如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