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治標不治本,不徹底切斷這條導火線的火源,趙國和天下就不可能還和平。”
每次,王冶總是恰當好時機的對趙子恆灌輸一些有關天下局勢和政事的方向,趙子恆也都能聽進,這會不會跟他在二十一世紀時任職警察有關呢?不管怎麼樣,王冶的話總是無時不刻的提醒著趙子恆作為一名國君該做的事,這些事也都是些能造福他人的,所以趙子恆沒理由聽不進去。
第四十二章:酒不醉人人自醉(4)
“現在的我能做到嗎?”
趙子恆的這句話不是對王冶提出的,而是向自己,對現在心繫兒女私情上他來說,國家、甚至是天下大事,他又能保證會全心全意的去面對嗎?
“當然可以!”
一句毫不遲疑和猶豫的回答從王冶口中脫出,趙子恆一怔,仍是低頭,因為他不排除王冶只是在安慰他。
“現在並沒有說是此時此刻或馬上,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你想知道的答案,兒女私情是人人都有的,一國之君自也不會例外,你沒有的話,就算其他事做的再怎麼漂亮,反而還是會讓人認為你缺少人間情感,有!才會更加拉近你和百姓之間親和感,讓百姓也知道你是個擁有七情六慾的國君。”
“那我該怎麼做?”
王冶的話不但沒能安慰趙子恆,反而令他陷入痛苦。
“你只需要做好你該做的事就好,即使眼下你為兒女私情絆住,只要好好解決,相信總會走出迷惘,對你來說王姑娘是你的妻子,也對趙王開說是正位皇后的不二人選,你把自己的妻子帶回去,給她皇后的名分都是天經地義的,無論何時都不會有人怪罪你的,不知情的人或許會也不一定,只要你自己問心無愧,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不要沉浸在兒女私情中而忽略國事,相信總有一天即使是那些不知情的人也會諒解你的——”
王冶乃明理之人,不會因趙子恆顧及兒女私情而譴責他,因為趙子恆念及兒女私情的同時並未完全忽略國事,而且用最大限制的去處理好每一件需要經由他同意的政事,趙子恆雖顧及兒女私情,但同時又能最大發揮的處理政事,所以王冶又怎會去怪罪或譴責他呢?根本沒有理由去這麼做,不過也不是誰都能抱著他這種胸襟去考慮和包容的。
“抱歉——”
“你無需道歉,因為你沒有錯,更無須自責!”
道歉還好,自責只會傷身,何況王冶說的也是事實,趙子恆根本沒必要就因為是身為一國之君而放棄自己的唯一的幸福,當然也不能因為只顧自己的幸福而忽略整個國家的存亡。
這時,趙子恆總算抬起頭正視王冶了,王冶未有絲毫的動搖對視著他投來的目光……
“王兄,我覺得深藏不露或世外高人都不足以形容在你身上呢——”
“呵!多謝抬舉!”
“我已經不止是幾千幾萬次去設想了,但我還是想不出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把一切都看的這麼清楚?”
“並不是什麼都能看透的,就好比你所認識的那位風公子——”
王冶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趙子恆為之一怔,為什麼突然會提到風清寒?
“你的意思是?”
趙子恆自知不清楚風清寒的來歷等一切行跡,就好像今晚御宴上竟也能碰上?
“能說說你和他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嗎?”
對王冶的問話,趙子恆稍稍遲疑、應該是猜疑了半響後,就把一切都告訴給王冶了,哪怕他對王冶也不是瞭解的那麼透徹,至少他能相信王冶,這種信賴對風清寒是未曾有過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原來如此——”
“王兄有何看法?”
“不,還沒有,只是,奉勸你和此人交流的時候要三緘其口、也要多加小心——”
“王兄為何有此說法?莫非——”
莫非是敵人?王冶不敢妄下結論,可卻排除了會是友方的可能。
“我覺得風清寒這個人不像表面看的那麼簡單,可以的話,見面的談話不要涉及太多較好,只談你們倆之間的話題,其他的就別深入了,尤其是你我還有王姑娘——”
王冶的話只是提醒還是警告?想必趙子恆也該知道怎麼做。
“至於靖王爺和周王……還是小心較好,不管王姑娘是否有記起你,周王還不知道,但靖王爺有隨時可能採取什麼行動也不一定,而且,你和王姑娘見面後,周王也許也會有意料之外的行動,總之你現在寄人籬下,真要硬碰硬的話,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