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菁一陣雞皮疙瘩,這男人……真流氓!
撩撥了半晌,那裡早就溼潤柔滑,辛博唯熟門熟路,一挺身,便擠進去一半。
“噗……”
又一用力,直搗黃龍……
火熱,緊實,真是個去火止癢的仙境!
小丫頭真是太迷人了,過去將近三十年的時間,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樣,讓他如此瘋狂地想要攫取探索,無休無止地想要!
室內溫度驟升,入耳盡皆***之聲,噼噼啪啪,呻。吟粗喘,若是不小心路過的人聽見,準得面熱心跳。
沒錯,此刻,有個人正躲在衛生間裡,一動不動緊緊貼牆,面紅耳赤聽著活春宮……
本來,她只是想要跟蹤床上那兩人,調查軍演黑彈事件的。
誰料那兩人進屋沒多久,話沒對上幾句,就喘息著開始上演限制級。
從來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她,嚇得心臟跳漏好幾拍,連忙轉身準備躲開。
不是她不想走,只是,剛繞到後面準備翻牆,那邊拐彎處傳來說話聲,有人正在靠近。
為了不至於和N集團軍精英大隊的人直接打照面,她只好一咬牙,心不甘情不願攀住牆壁上唯一的小窗戶,潛伏入室。
進來了才發現,這是衛生間,而且,虛掩的門不怎麼隔音,外面噼噼啪啪的撞擊聲極其清晰,伴隨著男人舒爽粗野的喘氣聲,以及女人的嬌喘吁吁,盡皆傳來,聲聲入耳。
嶽紅緊緊靠在牆上,各種臉熱心跳,各種尷尬羞惱!
她雖然已近而立之年,早已是心智成熟的女性,對於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好歹也有點概念,但隔著一扇門,現場聽別人嘿咻,這種感覺還真是折磨人。
無奈外面的人似乎還在遠遠地說話,她被堵在這小小的衛生間裡不敢動彈,想逃,都逃不掉。
耳根一陣發熱,心跳得無比劇烈,心裡太緊張,唯恐呼吸得緊了會被他們聽到,於是便一動不敢動,慎微地屏住了呼吸。
心裡盼著,快點結束,快點結束……
可惜床上的人非但沒有如她所願快點結束,反倒越折騰越起勁兒,木板床嘩嘩地響,***之音一浪高過一浪。
直聽得她渾身燥熱,被一股陌生的***動包圍,身體裡就像鑽進了千百隻小蟲子一樣,爬來爬去,攪得她癢酥酥的,渾身難受。
無奈,只好用力捂住耳朵。
分明衛生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可,還是害羞地低下了頭。
臉蛋滾燙燙的,身體冒了火,外面已經進入初冬季節,她卻盼著趕緊出去,吹吹涼風,最好能洗個冷水澡!
床上的人沒完沒了地折騰,直到她聽得都有些絕望了,才發出一陣蝕魂銷骨的喘息,終於結束戰鬥。
真懷疑,外面那張木板床是不是已經被顛騰散架了,因為最後臨近結束時,那一陣高亢的“嘩嘩”聲以極高的頻率瘋狂充斥著整個空間,嶽紅的耳膜都快被刺穿了,那床板能有多結實?
外面漸漸沒了聲息,喘息聲也平靜下來,嶽紅卻還機械地靠牆站著,似乎被凍結了一樣。
她雖然是“冷”名遠揚的女軍官,又因為身份的緣故,從小到大,沒幾個男人膽敢跟她過分靠近,但是,畢竟她本質上是個女性。
無論肩上扛了多少星多少槓,身後領了多少兵,都難以掩蓋一個事實:她是女人。
而且是個很正常的女人,對男女之事既懵懂又好奇,思想上,也並不排斥人的天性。
少女時代也曾有過青澀的牽念,去國外讀軍校時,亦曾有過約會的經歷,不過卻是被人以獵奇的形式戲耍了。
從那以後,她便緊緊地關上了心門,從此不再為誰開啟。
今天遇到這種事兒,真是,真是……令她震驚!
男女之間的事情,就這麼令人舒爽麼?
床板響成那樣,喘息、呻。吟,撞擊的噼啪聲,交織在一起,辛博唯那麼高那麼健碩,壓在那個嬌小玲瓏的女孩兒身上,她能受得了麼?
那小丫頭,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嶽紅一邊面紅耳赤地胡思亂想,一邊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正神亂魂迷之際,忽然聽到腳步聲響起,似是有人下了床,直接往衛生間而來。
嶽紅一驚,頓時暗暗罵自己,怎麼能一時失了心智,竟然疏忽自己的目的。
堂堂精英部隊女兵王,躲在衛生間裡偷聽別人嘿咻,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八輩子的威名都得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