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客氣氣地笑——“你那個通訊員是半路出家,體質不行,三天兩頭出岔子,這樣不妥,太誤事兒。駐地裡儲備人才多的是,嶽隊可以考慮換個通訊員。”
葉菁是王豆豆的好朋友,他又是辛博唯多年的部下兼哥們兒,當然要趁機為葉菁製造解脫的機會。
猛禽大隊的成員果然互相罩護的緊!——嶽紅暗笑,客客氣氣地說:“好,等集訓結束後,沈參幫我物色一個!”
嶽紅走後,王豆豆一臉崇拜望著沈濤,柔柔地說:“沈參,你真好!葉菁要是真能逃脫嶽羅剎的魔爪,她一定會很高興!”
“噓——”沈濤連忙豎手指示意她噤聲,回頭望望嶽紅確實已經走遠,這才轉過來,面色嚴謹地教育王豆豆——
“以後說話注意點,別一口一個嶽羅剎,嶽隊現在是我們猛禽大隊的大隊長,你心裡怎麼想是一說,但語言上一定要尊重。”
“知道了。”
王豆豆悶悶不樂地低頭應著,雖然心裡不認同這番話,但,畢竟是沈濤說的,她只能服從。
沈濤就是王豆豆的指向標,指東,從來不會往西。
就算懸崖峭壁,王豆豆也有跳下去的勇氣。
可是,單純迷糊的王豆豆,卻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栽在這上面。
女人,就算再怎麼愛一個男人,也絕不能失去自我。
雞肋食之無味,所以可有可無,然而蹄筋卻因為具有韌勁,使人屢嚼不爽。
王豆豆就像一杯白開水,透明純淨,沒有具體形態。
裝在圓形杯子內就是圓的,裝在方形杯子就是放的。
白開水,固然能解渴,可是,卻很難讓人上癮。
沈濤看著面前乖巧溫順的王豆豆,忽然間,第一次有了個想法——想給白開水裡新增點能讓人振奮的成分。
他抓住王豆豆的肩膀,看著她那雙懵懂羞怯的眼眸,溫和地說:“豆豆,心裡不高興時,要說出來,不用對我惟命是從,明白嗎?”
“哦,”王豆豆被他這麼一注視,立刻又有點緊張了,連忙點頭:“明白了!”
“真的明白?”
“嗯。”
沈濤沒再說什麼,鬆開王豆豆肩膀。
溫潤地笑笑,“剛才那張膜沒貼成,回頭我們去市區重新再買一張,現在我要給辛隊打電話,你先忙別的事情去吧。”
王豆豆點頭,又搖頭:“不用買,我試了,不貼膜挺好的,跟你說的一樣,很順滑,螢幕靈敏度提高了很多呢!”
“好。”
沈濤笑笑,看著她出去,然後走進儀器室,撥通辛博唯電話。
“辛隊,剛才嶽隊來了,在我給你彙報霓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