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地中的影響,相信沒有幾個人敢動手綁架精神領袖的家屬,”沈濤聚精會神地分析:“據我所知,穆民的妻子基本都沒有什麼社會地位,其實也就是慰藉以及傳宗接代的工具,隨時都有可能會被自己的丈夫當做物品做交易,這位二夫人,會不會是被馬克木玩膩後咔嚓了?”
辛博唯撲哧笑了,“沈大參謀,你最近是不是都忙著調教小同志,疏於提升政治頭腦了?虧你還分析得這麼認真,馬克木如果用僅下半身思考問題,他能混到現在的位置?”
沈濤不好意思地乾笑兩聲,緊跟著卻嘆了氣,“唉,你是不瞭解我的煩惱啊,回頭找時間再跟你彙報私事!”
“私事用不著彙報,”辛博唯立刻聽出沈濤話裡的不對勁兒,皺皺眉頭敲打一句:“王豆豆是我媳婦兒的好朋友,你小子有啥想法可得掂量著點兒!”
“是,首長,”沈濤苦笑,“不過目前腦子裡一團漿糊,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有啥想法……”
看樣子,這個老部下、親哥們兒最近遇上小坎兒了——
辛博唯拍拍他的肩,對哥們兒表示關懷:“你小子要是有什麼煩心事兒解不開,就去野戰醫院瞅瞅心理門診,哎對了,你嫂子以前從事過心理諮詢工作,要不讓她給你疏導?”
“不用,”沈濤笑得滿面蕭索,“一點兒小事而已,哪敢勞嫂子大駕,也沒上升到要看心理門診的程度,回頭等集訓徹底結束後,咱哥兩兒回市區喝酒!”
“沒問題,”辛博唯笑著拍拍沈濤,“現在再分析一下馬克木的二夫人吧,如果說,她是被馬克木綁架,或者說藏起來了,你覺得可能性有多大?”
沈濤立刻收起眼底悵然,回到嚴肅話題,“那就要看如果這樣的話,馬克木從中獲益程度有多高了。”
“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綁架了妻子,然後用來要挾女兒為其做某事的父親?”
沈濤頓時眼睛一亮,嘭地拍了一下桌子,“我靠,辛隊,你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是開了竅!”
辛博唯狹眸微眯,笑得雲淡風輕,“穆民的妻子沒地位,隨時都可能淪為工具,這本來就是你說的嘛!”
“薑還是老的辣!”沈濤感慨一句,隨即轉念又連忙改口:“不對不對,你不老,應該說再狡猾的老烏鴉最終還是被狐狸耍了!”
這是什麼破比喻!辛博唯一臉黑線,蹙眉嘆息:“沈濤你最近智商真的下降不少,該反省反省,儘快恢復常態!”
“很明顯麼?”沈濤收起嬉笑,立刻又換上一臉沉重,輕嘆一聲:“難道,我真的該去看心理門診了……”
論性格,其實沈濤是挺灑脫挺開朗的一個人。
表面兒溫雅儒俊,內裡卻痞性十足,愛鬧愛玩兒,風流倜儻。
如果不是因為進了部隊,被這一身軍裝束縛住,絕對十足的紈絝子弟一個。
所謂物以類聚,沈濤與辛博唯多年共事,極其有默契,除了配合得手以外,與性格內共同具備的因素也有關。
同樣的腹黑,但不同的是,辛博唯多年以來過的都是苦行僧的生活,專心致力於研發新型戰機以及帶兵練兵,忙得不亦樂乎,對於圍著他打轉獻殷勤的那些名媛們一概無視。
而沈濤身邊卻倚紅偎翠,過著舊社會的腐敗紈絝生活,女人從來沒間斷過。
妖嬈派、清新派、魅惑派、蘿莉派,各種型別應有盡有。
多得連名字就記不清,一不小心碰面,還得琢磨半天才能對上號。
當然,對於王豆豆,他卻例外地不是懷著玩弄的態度。
王豆豆是個單純得近乎透明的小姑娘,本來就沒啥性格,遇到沈濤,更是變成單細胞生物,完全以沈濤為核心,一天到晚琢磨著該怎麼取悅他。
說實在話,像只花蝴蝶似的在萬花叢中撲騰了很多年的沈濤,接近而立之年,家裡又給施加壓力,確實覺得有些倦了,琢磨著也該安分下來。
王豆豆這妞相貌長得還算過得去,年齡嫩乎,也沒啥心機,更重要的是拿他沈濤簡直當神一樣崇拜,弄這麼個小妞當媳婦,自信心唰唰地膨脹。
有那麼一段時間,沈濤經常也曾怦然心動來著,看著小同志那副眉目清秀的小嫩乎樣兒,不止一次琢磨過這小女娃要是吃起來,不知道啥滋味兒?
心裡本來有些熱乎,再加上辛博唯夫婦一撮合,沈濤當下決定把這小妞兒收了,從此斂起一肚子花水水,正經八板談一場戀愛,然後圓滿結局。
話說起來,沈濤雖然是爬過無數張床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