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門兒進不去,先在上面兒闖蕩一番再說陝!
可沒想到的時,他臉還沒湊近呢,只覺雙耳一熱,然後火辣辣的痛,竟然被小丫頭就這麼揪著耳朵,硬生生憑空拎起!
形勢不妙哎,自打收編了這一畝三分地,在上面勤奮耕耘,徹底讓這片純潔的土地開了竅,明白被澆灌的樂趣後,辛博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老牛都架上犁了,人家硬是攔著不讓下地啊!
這怎麼可以?
這當然不可以!
當下也顧不得手背上的傷口,一用力,將小丫頭扯著耳朵胡搗亂的小白手抓住。
兩道劍眉緊緊蹙起,瞪著眼睛問:“小東西,你玩什麼花花!”
葉菁當然不能直接說出心裡的想法啦,要來的糖不香,得他自己主動領悟到才行!
彆扭著,清澈的眸子乜斜一眼上方虎視眈眈的男人,頓時被他那力道十足的眼刀子給割到。
哎呦喂,跟老鷹對眼兒,著實是個下策,她葉菁還不具備熬鷹的本領呢。
索性撅著嘴巴一歪頭,毫不留情給辛博唯來了個側影。
這是赤果果的被鄙視啊……辛博唯結婚以來,終於第一次遭遇“冷暴力”,騎在身上,活生生被拒絕了啊!
太受傷了!
深邃的眼眸瞬時萬變,由薄怒轉為懊惱,又從黯淡渡成曖昧。
牢牢壓住小媳婦兒那滑溜溜軟綿綿的身板兒,也不顧她反抗,徑直將嘴唇湊至嫩白耳根。
黠笑著,在她耳畔沙沙地說:“菁丫頭,怎麼著,是不是島國片看多了,想給老公換換口味兒,來點兒強攻暴虐的?”
葉菁張大嘴巴,眼睛瞪成了鴨蛋。
衝著他嗖嗖地丟衛生球眼神,險些無語凝咽——
“虧你想得出來……你,你這個大流氓!”
辛博唯眉毛擰成一疙瘩,不耐煩地叨咕:“到底要玩兒哪樣?有屁就放,利索點兒!”
這傢伙,彷彿越是在女人身上,越是要保持軍閥作風。
瞧眼珠子瞪成那樣兒,一點耐性都沒有,真是缺乏教導!
據說女人天生具有教導男人的本領,每一個生澀野蠻的小男生,只要談了戀愛,就會得到開化,一點一點,從啟蒙他情感世界的女人身上學到溫柔體貼和呵護忍耐。
雖然辛博唯早就過了小男生的年齡,可戀愛這種事情,他卻一次都沒經歷過。
一個從出生就在為成為國之棟樑而做準備的男人,怎麼可能有時間、有機會去談戀愛?
所以,別看狐狸大叔年齡一把,可再對待女人方面,生澀得要命!
當然,這個生澀指的是處理情感問題,而非床笫之事。
只要是個男人,上了床,都知道該把什麼朝哪兒放,食色性也,這個不需要教導!
看小媳婦兒那副滿面酡紅的模樣兒,就跟喝了三兩老太白似的,儼然一副迷醉樣兒。
剛才他動手忙活的時候,小丫頭不也嬌喘咻咻地配合著嘛,怎麼看,都是已經上道兒的跡象。
乾涸的土地滋啦滋啦裂著縫子,分明等待一場及時雨的。
可為什麼,他這龍王都騰雲駕霧把雨雲給搬弄起來了,小樣兒竟然活活弄了一塊遮雨布給遮住了!
擺在面前的這要不是自家媳婦兒,他辛博唯保證,絕對當場撂翻蠻幹,戳她個滿身窟窿,看小樣兒還敢不敢跟他矯情!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自家媳婦兒,也不會有光溜溜滾一條床單這麼回事兒,他辛博唯還是很講究的,滿槍膛甘露,也是要挑地方灑的!
這男人又猴急又懊惱,趴在葉菁身上,上不上下不下的,吃又吃不著,放又不忍放,簡直堪比看著一碗麵條無處下手、抓耳撓腮上躥下跳的孫猴子。
葉菁瞅著瞅著,忍俊不禁,撲哧笑了!
“你還笑!”辛博唯氣呼呼地說:“老子都快硬死了,你還笑得出口!”
“你活該——”葉菁撇著嘴角,吃吃地喘:“叫你跟我吵架!”
“嗯?”辛博唯滿臉疑惑,蹙起眉頭,認認真真地問:“我跟你吵過架?什麼時候?”
哎呦……
這男人真是……到底是健忘,還是厚臉皮啊……
葉菁氣得一陣心律失常,打起精神,轉過頭用眼刀子剜著他,氣勢洶洶嘀咕:“在駐地吵架,你還親自派人送我回孃家來著,你都忘了嗎?還有,你老爹那麼壞,把我們一家逼成這樣,還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