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時留下的,千真萬確!要不是我這位朋友祖上是宦官出身,手邊方便就給自己順了幾顆,咱們老百姓哪裡能有這個眼福啊!不過沈爺可不算是一般老百姓,這稀罕玩意兒配沈夫人的身份,值了!”
沈濤抹一把冷汗,哭笑不得,“您這位朋友祖上是宦官啊?沒搞錯?”
“沒錯沒錯!”老中醫連忙又是一陣飛沫亂濺,“我這朋友他爺爺是慈禧太后身邊的小德子在宮外收養的乾兒子,沒淨身,一輩輩傳下來的,如假包換!”
沈濤現在各種慶幸自己嘴巴嚴實,沒把聽了這位老先生的話打什麼勞什子癩蛤蟆汁兒的事情告訴王豆豆,簡直特麼各種不靠譜啊!
那時剛得到豆豆生病的訊息,心裡慌亂無神,病急亂投醫,現在看來,有多少可惡的人都在鑽這個空子坑蒙拐騙、對病人家屬下黑手啊!
“這事兒一會兒再說,東西太珍貴,您先自己儲存著——”沈濤搖搖頭,把那隻點了金漆的紅木盒子復又塞到老中醫手裡,“您二位先上那邊書房茶歇著,我稍後就來!”
把兩位神客先打發進書房,又連忙跑出來幫著蘇籬把甜甜往沙發上拖,皺眉問:“怎麼回事?”
轉身朝房間喊:“豆豆,豆豆!蘇籬和陶甜甜來啦!”
老中醫來家裡瞎胡擺活,豆豆懶得搭理,進房間看爸爸幫媽媽用炒熱鹽敷腿,聽沈濤這麼一喊,連忙應聲兒往出跑。
甜甜本來就喝得嚴重超量,一路過來在計程車裡一顛騰,溼地公園又不讓計程車進門,下車走過來,吹了點海風,這會渾身軟趴趴的沒力氣,搖搖晃晃站起來,打了個嗝,連聲嚷嚷:“要吐!”
屁股剛挨住沙發的蘇籬頓時跳起來,連忙和沈濤、豆豆一起,拖著甜甜往衛生間跑。
結果還是晚了,距離衛生間只差三五步,稀里嘩啦噴了一地。
“看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不知道珍惜身體啊!”豆豆爸拿了拖把過來清掃,嘟嘟囔囔的,又讓豆豆去廚房煮點綠豆湯給陶甜甜洗肝。
“不用了,還有事兒——”蘇籬扯住豆豆,轉而直接問沈濤:“沈大參謀長,問你個事兒哈,你和辛博唯把甜甜的男人怎麼著啦?沒喂槍子兒吧?”
沈濤乾咳一聲,“這問題是你小子隨便問的嗎?涉及國。家。機。密啊知不知道?”
“機密個屁!”陶甜甜踉踉蹌蹌站起來,一隻手伏在蘇籬山上,一隻手伸過來指住沈濤鼻尖,破口大罵:“混蛋,混蛋混蛋!說好了不會動他的,為什麼說話不算數?混蛋,老孃掐死你!”
罵著,腳下搬了個蒜,本來是要撲過去掐沈濤的,結果撲通一聲摔到地板上。
“甜甜——”
幾個人齊聲大叫,連忙把甜甜扶起來。
豆豆好言軟語地哄勸著,把甜甜摁進沙發裡,接過豆豆爸剛衝好的蜂蜜水給她喂。
沈濤眉毛擰成了一疙瘩,揪著蘇籬問,“怎麼回事兒?你們在外面聽到什麼謠言了麼?在哪裡聽到的?傳播謠言的人外貌特徵什麼樣兒?”
“得得得,您老人家趕快打住——”蘇籬推開沈濤揪在襯衫上的手,一邊抻被揪皺巴的衣領,一邊給沈濤描述了時間經過。
沈濤聽得那叫一個滿臉黑線啊!還以為是打草驚了蛇,以至於有人開始採取措施了,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回事兒。
他唯一能給陶甜甜透露的就是雲逸鳴沒死,好好兒地在某處秘密地點關押著,好吃好喝好誰,安全愜意,比逃亡舒服多了。
至於現在審訊進行到了哪個階段、最終會對雲逸鳴做出怎樣的處理方案,這些就屬於高度保密內容,就是親爹孃問,他沈濤也不能往出說。
可無論怎麼解釋,陶甜甜就是不肯相信這個說法,哭著鬧著求豆豆給沈濤說好話,讓她去見雲逸鳴一面,只要一面,她看到雲逸鳴是活的就行。
好姐妹兒的事情,豆豆當然全力以赴的。
甭看親爹孃不管用,可豆豆一開口,沈濤卻只有服軟的份兒。
這就叫一物剋一物,王豆豆,註定是沈濤的那根軟肋。
最終達成的協議是,沈濤想辦法讓甜甜見雲逸鳴一面,不過卻只能是秘密的見。
豆豆不放心甜甜,也要跟著一起去,有沈濤陪著,豆豆爸媽自然也是放心的,把一夥年輕人送到了門口
正往車裡坐,屋裡兩位神客大約聽到汽車聲,連忙追出來。
老中醫衝著沈濤揮盒子,“沈爺,蜜丸——”
“回頭再說!”沈濤不耐煩地升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