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徐廷和抽了張紙巾出來給馮翊擦眼淚,剛才對著關越的冷臉已經再度回暖,“大冬天的哭,也不怕眼淚流出來跟著就凍住了?”
馮翊從他手上搶過那張紙巾抽噎著擦著臉,讓他一句話逗得撲哧一下笑出來,捎帶著流出了些亮盈盈的鼻涕。
雖然馮翊第一時間就舀紙擦了,卻還是被徐廷和看了去。
徐廷和抿了抿嘴,看得出他正在竭力抑制自己的笑。
“笑你大爺,還不都是因為你,好意思笑,”馮翊黑著臉瞪他一眼,轉身就走,“今晚自個兒睡去吧。”
走了幾步發覺徐廷和沒跟過來,馮翊又惱了,回頭嚷道:“你還不趕緊的追過來,是真想自個兒睡了是吧?”
徐廷和一頭黑線,臉上笑意微斂,趕緊過去把馮翊圈在懷裡,低聲說:“能不能小聲點兒?這事兒咱們回家關著門商量。”
馮翊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又幹了什麼蠢事情,大冬天的鬧出一張大紅臉,嘟噥著:“誰要跟你商量……”
&n
bsp; 不過對於有些事情,徐廷和跟馮翊商量的方式從來都是動手不動口的。
溫存過後,馮翊被徐廷和圈在懷裡,一場鏖戰下來她已經渾身痠軟,然而她仍然是強打起精神試著要跟他溝通一下:“茸茸跟關越處物件你幹嘛發那麼大火,你自己鐵哥們兒的人品你都信不過麼……”
“關越跟我是哥們兒,論輩分茸茸就該叫他一聲叔叔,你見過叔叔跟侄女兒在一塊兒的?”徐廷和下巴抵在馮翊頭上,突然就想到十好幾年前賀如意嚷嚷的那句話。
馮翊也想到了今兒賀博的爆料,於是她往徐廷和懷裡縮了縮,揶揄他說:“你怎麼是這麼個食古不化的主兒?叔叔怎麼了,從前賀如意不是也喜歡你還想跟你結婚麼。”
徐廷和突然就一翻身又把馮翊壓在身下。他很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她最害怕他和她咬耳朵。此刻他附在馮翊耳邊說話,嗓音低沉而性感:“你是不是今晚欠收拾了?”
馮翊身子一緊,趕緊求饒:“不要了不要了,明天星期一咱們都要上班的,我再也不跟你提你的小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