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動。”
馮國璋說完,田中玉和龍濟光面面相覷。不過細想有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不過軍帳外面霧氣沉沉,一片寂靜,誰也不看到那霧裡頭有什麼,便只好安心坐在司令部,只等著霧散。只是此時無風,諸人等到響午這霧才散去,此時蔡鍔那邊的求援快馬已經來了四次。不過馮國璋並不著急救援。炮標的大炮按照他之前的命令,只對著遠處的丘陵樹林依次開火,只等一頓炮聲打完。騎隊便衝出大營出去查探了一番,過了大半個時辰,馬隊管帶陳寶龍這才回來稟報:“軍帥,沒有找到革命黨的蹤跡。”
南方河流眾多。第25鎮沒有騎兵。只有26鎮有一個營的騎兵。為了增強這邊的搜尋能力,第五鎮特地調了一個營的騎兵過來。馮國璋本是老神在在的以為革命黨即使是撤退,也會留下一些蹤跡,卻不想什麼也沒有找到。
“文泉,你看這革命黨會在哪等我們?”馮國璋見找到革命黨不再附近,也不顧面子,只好問向軍參謀長劉恩源。
“軍帥,我看這革命黨在放炮的時候就已經跑了。他們行動向來利落。有什麼東西也是必定不會拉下。”劉恩源說道。其實說他是軍參謀長,不如說是軍雜務長。
馮國璋聞言也覺得革命黨估計是跑了。便再讓人去永昌鎮那邊探查,只等那邊回報革命黨已經在霧散之前退了,這才下令今日不再前行,依舊駐紮此地。
馮國璋烏龜殼般的怎麼也不動,可就把張恭給氣壞了。圍點打援圍點打援,他確實是埋伏在馮國璋軍營附近,不過一直等不到清軍開拔,在霧氣較為稀薄的時候,他便讓隊伍撤下來了。其實正想昨天劉耀勳說的那樣,馮國璋是一個極為死板的人,以前上過的當很難再上第二次,今日若不是他在,田中玉和龍濟光估計就要上當了。
“怎麼說,佐齋?還有什麼好辦法嗎?”張恭問向劉耀勳,今天的計劃就是他出的,只是沒有得逞。
“野戰我們以寡擊眾,那就得看天氣了。若是再有霧天,那還是可以一試的。”劉耀勳說道。
“怎麼試?”張恭忙問。
“馮國璋這一次對蔡鍔那邊還是極為放心的,不放心的只是自己這邊。如此推斷,蔡鍔這邊遇襲,那他一定不會輕易相救,但是若是他這邊遇襲,蔡鍔估計是要過來救援的。我們大可以再試一次,有霧的時候那除了放炮,沒霧的話就只能是摸黑行動,反正都是要派兵突進敵營少許,由此再看看他們的反應。只要能確定蔡鍔遇險不救,兩廣遇險必救,那今後就好打了。”劉耀勳一晚上沒睡覺,很是疲倦,說完這話之後又道:“還有一點我們要弄明白就是,馮國璋為什麼要兵分兩路啊?難道是因為山道太窄隊伍擺不開?”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明知道我們希望他們分兵,卻偏偏分兵,難道是馮國璋古書看多了,覺得這樣可以成犄角之勢?”張恭失笑道,自己都被自己說的話引得發笑。“不管了,明日再看天氣,如果還是霧天,那就再試一次,確定你說的那一點之後,我們在做定計吧。”
一連三天是霧天,一連三天都是在霧中對著清軍蔡鍔部猛烈炮擊,甚至有一次還突進敵軍塹壕,打援埋伏的位置也換了好幾個,都不見馮國璋那邊有什麼動靜。不過再接下來的幾天,反過來炮擊馮國璋部,突入馮國璋部的塹壕,蔡鍔部也沒有什麼動靜。整個南面的清軍就好像兩隻大烏龜,緩慢前行,毫無抗擊。雖如此但也不是說這兩隻烏龜好下口,一旦己方前鋒突至敵軍塹壕,裡面佈置的無數重機槍就拼命的開火。
很顯然,這次圍剿新軍的機槍可是加裝了不少,以往一個鎮只有十幾艇,現在每個營最少有有四挺,這麼算十二個營該有四十八挺甚至更多。這完全比革命黨多多了,按照復興軍的標準配置,可是隻在團級有四挺馬克沁機槍,不過比新軍更優的是,復興軍連級就有兩門六零迫擊炮,在排級更有兩具擲彈筒,這種東西其實就是簡化了的迫擊炮。最重要的完全不佔編制,且價格低廉,充足的彈藥之下士兵熟悉這種微型迫擊炮很熟迅速。
南滿的滿清第二軍穩步推進。讓張恭找不到下口的機會,而在整個嚴州根據地的另外三面,即東面的第一軍,北面的第三軍、西面的第四軍,除了西面的第四軍以外,另外兩面也都在穩步推進,其中最為棘手的是東面的滿蒙第一軍。他們從海軍拉來兩艘改裝了潛水炮艦,順著富春江直溯上游而來,沿途遇到水中的木樁沉船。便用其阿姆斯特朗120mm的艦炮一一掃除。同時預計到革命黨會用野炮伏擊,兩艘軍艦很是謹慎,只在步兵的保護範圍內開動,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