óu平等博愛發言了。
時間很快的到了7月21rì,這是第二次審訊,按照程式此次應該是輪到被告律師出庭辯護了。之前的審訊,律師團說服了被告諸人應該如何作答,只是章太炎和鄒容還是不屑避罪,他們主動來坐牢就是要代表四萬萬漢種和五百萬滿洲種對博公堂。最後王季同把楊銳的電報給到章太炎看,認為並說如果此次如果諸位平安出來,那清廷反他的人將更多,是以章太炎和鄒容才改變初衷。
律師團為諸人做的是無罪辯護,清廷律師只有擔文和古柏兩人,而律師團這邊人員眾多,特別是滬上最大的律師事務所的哈華託更是言辭銳利,把擔文和古柏兩人駁的無地自容。這哈華託本在歷史上本是清廷後來所請的律師,但是現在卻被學社請了,主審官汪瑤庭和讞員孫建臣聽的如坐針氈。實在沒有辦法了,清廷律師古柏開口要求停止會審,“此案之外另有交涉,事機尚不成熟,今rì不便在堂上申述。等到交涉停當,”
律師團馬上反駁:“古律師所謂改期會訊,堂上不能允准,”接著,律師團博易就古柏提出的交涉問題向讞員孫建臣提出質問,:“古柏律師所說的交涉事機,交涉什麼,與何人交涉?”
這事情和古柏無關,他不答話,而孫建臣唯唯諾諾,不敢作答。
哈華託接著追問:“現在原告究竟是什麼人,是zhèng fǔ呢,還是江蘇巡撫,還是滬上道臺?”
古柏說道:“我代表清zhèng fǔ。”
哈華託要求其出示原告委託書,古柏表示沒有。孫建臣知道問題無法迴避了,便吞吞吐吐的回答:“章、鄒等犯系奉旨著江蘇巡撫拘捕的,本府只是遵命奉憲札行事而已。”為了表示所說,一面拿出江蘇巡撫的札文出示。
哈華託冷笑道:“堂堂中國zhèng fǔ,原告和法官卻同為一人,這樣能得到公平的審批嗎?”讞員孫建臣不能答。
哈華託立即乘機反擊道:“原告律師如果不能指出章、鄒等人所犯何罪,又不能指明交涉之事,應當將此案立即登出。”此言一出,大堂一片譁然,汪瑤庭和孫建臣面面相覷,這案子要是登出了,那他們的官位也就做到家了。他們也不喊肅靜了,只看向自己的律師古柏和擔文。古柏無言以對,擔文說道:“我建議今rì暫時休庭,待zhèng fǔ將交涉完畢再確定開庭rì期。”這事情沒有辦法辯了,只能拖了。
汪瑤庭和孫建臣如蒙大釋,連忙宣佈休庭,開庭rì期待定。陪審官英國副領事迪比南也只好表示同意。
案件就此打住了,沒有明確的下文。王季同又和眾人商議了幾次,但都是無可奈何,唯有的辦法就是讓報紙輿論保持一定的熱度,使得這件事情不被大家所淡忘。大家深信這清廷一定是在和各國公使和滬上領事團商議引渡之事,因為在租界有律師團的存在,公廨難以定罪的。雖然知道,但卻無計可施,自己和那些人不是一個檯面上的,這就只好聽天由命了。
案件告一段落,王季同也終於有時間來處理那些學生們來了,他沒有什麼口才,但是最近為學社的奔走大家還是看在心裡,這rì他召集學生在儀器館的教室開會,王季同在黑板上寫了三個選擇,一是革命,二是遊學,三是做工,然後說道:“我向來不喜多言,今rì有這三個選擇,一為革命,滿清昏庸,興國無望,革命是唯一正解。二為遊學,今中國技不如人,處處仰洋人鼻息,遊學學成之後,可富強中國,三為工作,如家貧則可以做工,也可養家餬口。此三者,大家考慮三rì後選其一,再書於信封告我,信切記封口。選革命則可安排隨竟成先生去革命;選遊學者,只要考試過關則可以安排遊學,學費路費勿憂,考試不合格者可以下次再考;做工則會妥善安排。”
王季同面無表情把話一說完,教室裡近百名學生開始熱鬧起來。王季同復問道:“同學們可有不明之處?”
有學生問道:“請問先生這革命如何革?”
王季同還是面無表情,說道:“《革命軍》序言裡有說,至於具體如何做法,我也不知。”
接下來又有學生問:“遊學何往?”
王季同則說:“遊學往rì本、德國,先在這學習德語和rì語,在滬上透過考試就可出發,到了那邊之後再選學校。”此時去德國的人還是很少的,這時候大部分人去rì本,但是德國也想透過收取遊學生擴大自己在中國的影響力,這和美國rì後退還庚子賠款在中國辦學是一個道理。呂特那邊已經發話,只要在滬上透過領事館的考試,那麼德國將免收學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