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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有錢了楊銳不由的高興起來,不過一會他又感覺日本真是狗屎運,要是他把東鄉大拐彎提前告知俄艦隊司令。即使俄國人不相信,但一旦東鄉這樣做了,俄軍的炮擊時間也不是歷史上的兩分鐘,而是八分鐘。甚至是十分鐘。楊銳想的美好,其實他一點也不瞭解海戰,即便俄國艦隊真的對東鄉炮擊十分鐘,那結果也不會有多大的差異,此時馬卡洛夫發明的被帽彈還沒有被裝備,俄軍穿甲彈完全無法擊穿日本戰艦的裝甲;更何況波羅的海艦隊能把船開到遠東就已經了不起了,要是還能勝利,那上帝一定是俄國人。
把電報交回給陳廣壽,楊銳在翻開筆記本上用密碼寫就的大事表,對昭海戰發生的日子——海戰比歷史早了一天,他搖搖頭,不知道海戰的結果還是和歷史上一樣。對於穿越者來說,最怕的就是歷史被改變,但他的所作所為不可能不改變歷史,真是個難題啊。
楊銳當日的晚間就到了馬當鎮,到了這裡之後就不騎馬了,直接坐上銅礦的礦車往二道江而去,黑夜裡山風吹來,很是涼爽,坐在車上沒幾分鐘,便看見了二道江新城的燈光,在黑夜裡很是耀眼,待轟隆隆的走了一會,礦車便是停了,出到外面,杜亞泉已經在等著了。
“秋帆兄!”楊銳高興的招呼道,上次一別已經半年多了,再次見到很是親切。
“竟成。”他聲音喊得很低,不過握手卻是雙手握了過來,而不是像楊銳是單手。
楊銳似乎有點享受這種被下屬熱情歡迎的感覺,也用雙手把他的手握緊,似乎動情的道:“這短時間辛苦你了,憲鬯走後,這通化就全靠你撐著了。”
杜亞泉有些激動,說道:“憲鬯留下的底子好,會中當初的計劃好啊。我現在只是一個監督員,一切按部就班的跟進就行了。”
楊銳點頭,這次他沒有再作偽什麼,杜亞泉說的實話,他的工作其實就是按照計劃執行,但就是這樣也是挺難的,計劃總是有很多地方料想不到,執行者隨機應變的功夫很重要。他又把杜亞泉的手握緊搖了搖,“不管怎麼說,沒有你啊這工作做不好。”
復興會沒有什麼彙報工作一事,同時商業口也不需要向楊銳回報什麼思想工作,平時的進度都體現在週報和月報裡,楊銳雖然只看文書班子過濾好了的檔案,但通化這邊的大事他還是知道的,其中最大的問題就是鐵路,一是日本築的安奉鐵路現在正在改小火車鐵路,這對於通化鐵路公司很有威脅,抗議的文書早就遞到京裡面,在奕劻的運作下,外務部已經照會過日本了,只是日本藉口戰事未完,所以事情毫無進展,按照歷史最終滿清是答應了日本人這條鐵路的,可要怎麼破壞呢?
除了日本人的安奉,再就是自己的安通奉了,日軍一直不讓鐵路公司在奉天附近修築鐵路,而之前搶來的撫順至奉天的運煤鐵路,又只是接到東清鐵路上,再加上日軍強築了新奉線,這樣安通奉就沒有辦法和關內外鐵路相通了。這該怎麼辦?
楊銳就一直看著地圖,帶著這兩個問題入睡的,待到上午醒來,時間已經是十點鐘了。他只覺得醒的太早,又睡到中午肚子餓了才起床。夜晚沒有看到通化新城的樣子。白日裡一開門便看到了外面全是煙囪,滾滾的灰煙一出煙囪就被風吹散,彌散在鬱鬱蔥蔥的森林裡。
下午在通化新城裡轉了一圈,練鐵廠、練銅廠、也是沒有什麼看頭,只待晚間坐著礦車往鐵礦方向趕,過了鐵廠鎮下車,再走十里才到通化兵工廠。此時已經是夜裡十點了,工廠的負責人,徐建寅的長子徐家寶已經在在等著了。
楊銳笑了起來,說道:“獻庭兄久等了。”
徐家寶作揖道:“豈敢豈敢。”
在徐家寶的陪同下。楊銳把整個兵工廠走了一遍,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德國訂購的軍工裝置還沒有到,這裡只是建了不少房子,有的只是手榴彈生產和迫擊炮炮彈生產。技工都是徐家寶從關內帶過來的,至於工人。基本是從逃荒流民中選的老是可靠的人。他們一旦入廠就不能出廠了。
黑夜裡沒什麼好轉的,廠房到沒有細看,只是在那些合成氨的罐子邊,楊銳停了好久,這些都是在德國實驗合成氨成功之後特意按照工藝要求訂做的耐高溫耐高壓的罐子,楊銳問道:“這些東西應該剛到吧。”
“是。前幾日才運進來的。”徐家寶完全知道這個是做什麼的。回話間有點興奮起來,“只待三叔回來,便可以開始試造氨了。”
和他的樂觀不同,楊銳雖然收到徐華封在德國試驗成功的訊息。但是那只是試驗,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