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代的時候朝廷武官俞大猷還在少林教授武技。真實的清末只有兩個地方習武成風,一是廣東佛山一帶,不過這是因為第一次鴉片戰爭時,林則徐廢了禁武令,加上洋人入侵,使得民間武風盛行,二就是直隸的滄州了,這滄州從清初開始便沒有禁武。而之所以沒有禁,是因為這些習武的大部分是白帽子回。zu,在整個清朝,少數民族的權利一直在漢族之上,漢人不可習武但是少數民族卻是可以的。於是這滄州便成了武術之鄉,由此鏢局也是行遍全國。如此形勢之下。冷靜下來的楊銳只有讓周快腿去滄州找人了。
出了會議室楊銳便直接往武術教研場而去。自從要周快腿把幾個滄州拳師請來後,楊銳便著手成立這個部門,這個部門主要安排兩類人,一是後面滄州來的拳師,憑藉其祖傳的技法研究戰陣之上的軍用武技,再是從滬上來的學習過生產管理的人員——生產管理之下專門有一個分支叫做動作分析。就是研究如何安排機器、工序、物料等東西以節省工人的動作次數和強度,增加生產效率的,平常人們所聽說的工廠要走幾步路都算好了便是這一管理分支的成果。
武術教研室其實就是幾個大帳篷,因為來的晚。加上部隊一直在擴編,所以營地房屋嚴重不足,於是芬蘭人教的冬季大帳篷便派上了用場。這些帳篷是圓錐型,裡面有一個木架子,大塊縫製好了的羊皮披在上面,地上也鋪著羊皮,不過在帳篷的正中間燒著火,同時這圓錐的頂事開口的,好讓火堆的煙霧排出去。這種帳篷在寒冷冬季的是抗寒的法寶,戰術教研室的數字派曾經計算過,外面零下三十度的情況下,只要帳篷內火不滅,裡面溫度可以達到零上十多度。
楊銳進了帳篷之後,只見帳篷裡有一名十多歲的少年在和一個俄國兵在對刺——被俘的俄國兵都廢物利用起來,其中最大的用處就是陪練刺刀術——這時候本該去滄州請人的周快腿忽然出現在這裡,他正陪著一個鬍子花白的老人,見到楊銳進來,他便帶著老人過來,“報告長官,俺去滄州一切順利,這是此次請來武術大家李存毅李老前輩。”有看向場下正在拼殺的的少年道,“那是李老前輩的愛徒。”
周快腿新到軍中還沒有完成訓練就被外派出來了,其軍姿很是不標準,但是楊銳對他卻很是欣賞,他可是昔年王和達在五道江被圍之後唯一死命殺出的頭目,雖是人有些木納但卻百分百是一條拼殺的好漢。
見旁邊這位是他請來的武術大家,雖然不明底細,但楊銳還是江湖人中的那幫抱拳行禮,並道:“李老前輩,剛才軍務繁忙,未曾遠迎,還請李老前輩海涵。”
滄州來的李老師傅也是適才剛到的,但剛好楊銳在開會,本來周快腿是想讓其他們師徒稍待片刻,可這李老師傅當初也是義和團一員,庚子年可是帶隊殺過洋毛子的,他當初可沒有覺得洋毛子的武技有多麼厲害,現在聽周快腿把洋人拼刺刀說的厲害,把李老師傅給急著了,見大當家的一時間見不到,便要他帶去武術教研室這邊進行實戰演練,他徒弟也就是場中那少年用**槍術與俄國人對刺,只不過中國傳統槍術和刺刀術路子不同,雙方勝負難分。
李存毅道:“大當家的軍務繁忙,還請不必多禮了。”楊銳正要說話,只聽見場中一陣“啪…啪…啪…”的木槍撞擊聲,只見那少年側身避開敵槍,一個箭步刺中洋人,旁邊圍觀者爆發出一聲喝彩聲。老師傅的徒弟也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年紀雖小但是體格卻算結實,一杆**槍算是練了多年,只是現在拼刺的工具不是**槍,而是木製的短槍,長度和上刺刀的步槍相近,而且輕重完全不合大槍,他用的很是變扭。同時對他對刺的俄國人之所以會在武術教研室,絕對是被俘俄軍當中拼刺刀的最優者,所以一開始比試便被壓著打,直到現在才扭轉局勢。
周快腿一見己方勝利,心中一陣高興,說道:“好,還是**槍厲害!”
楊銳也正有此感,認為把中國槍術引進刺刀術也是個可行的法子,可旁邊李存毅卻道:“沒有,還是我們輸了。”
此言一出。楊銳有些驚訝,周快腿道,“前輩何出此言?現在不是我們勝了嗎?”
李存毅神情凝重,道,“劍星習武十一年。習槍六年,可這洋人絕不是習武多年的人。更多的是靠其體格和刺刀技之本身。就我華人相對於洋人而言。體格羸弱,若各找一個華人洋人練習刺刀技之後,戰場對戰應是華人敗而洋人勝。哎,洋人刺刀技雖然簡單粗鄙,但是甚為實用有效,看其技法倒是和石家槍有所似。”
“石家槍?”武術的東西太過複雜。而楊銳所知無非治打狗棒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