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艇是雙方士兵都熟悉的飛行器,但飛機還是少見的,特別是復興軍士兵,本以為己方只有飛艇的他們見到了己方更神奇的飛機,塹壕裡士兵都大喊大叫起來,而日軍士兵雖然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飛機,但卻根本沒有人開槍,而是如看西洋鏡一般,希望飛機能飛的近一些。
戰場上十幾萬的關注下,駕駛飛機的空軍中士絲毫沒有興奮,反而深為自己弄了這麼一架落後的飛機為恥,是以他的飛行根本沒有什麼花樣,就是直接飛到日軍炮兵氣球幾百米處開始轉圈,之前不為人所見的機槍在後艙架設起來,隨著另一個飛行員的操作,機槍‘砰砰砰……’的嚎叫,把地面上的看客們嚇了一跳。
機槍手是飽經訓練的,就在日軍士兵抬槍射擊飛機前,有川鷹一中佐坐著的氣球就被打爆,特製子彈更將氣球裡的氫氣引燃,於是幾聲淒厲的慘叫,吊籃重重的砸了下去。
一個觀察氣球被解決,未等日軍反應,第二個、第三個氣球也被打得凌空著火,十幾分鍾後,日軍陣地上所有觀測氣球都被擊落,似乎慶幸終於完成了任務,這架慢吞吞的氣球殲擊機,在空中搖了搖尾巴,又慢吞吞從原路開回去。
己卷 第六十九章 進攻3
ps: 更正前章:
聯隊長有川鷹一中佐舉著高倍望遠鏡看向支那軍的防線,與他在遼東看到的不同,對面的支那軍防線清晰而完整:
楊村地區不愧是一個戰略要點,雖然身處直隸平原,但它卻處於東西兩塊湖澱之間,西面的湖澱極大,長有三十公里,有三條河流經過;東面的湖澱小些,因天氣旱河流小,它已經斷成兩截,變成上下各半,很多地方已經是雜草叢生的爛泥塘。兩塊湖澱夾出一塊長約二十公里,寬約十五公里,正北偏西四十度的狹長平原,而從西面湖澱往正北伸出的龍鳳河和北運河又再將平原的北部再做了一次切割,河流夾出的平原雖然狹窄,但卻更長。楊村就在東側北運河的旁邊,那條京津鐵路則是繞著西面湖澱修的,它先是順著湖澱東側的北運河北上,到了湖澱頂端則轉了一個彎,穿過北運河和龍鳳河,往西北而去。
所有這一切,都使得己軍從南進攻的縱面極為狹窄,戰線寬度不到十五公里,且如果要擴大戰線或迂迴支那軍側翼變得很艱難——東邊還好一些,可以在湖澱和龍灣減河之間過去,可西邊可就悲劇了,這不但要穿越永定河和龍鳳河,還要迂迴湖澱西側的永定河,真是一個不小的工程。
支那軍第一道進攻塹壕就橫東西兩塊湖澱之間,它身後十幾米是其慣用的屋頂形鐵絲網……
中**隊的飛機打靶似的一個接一個把日軍觀測氣球打爆,讓外軍觀察團的各**官和記者們發生了一陣陣驚呼,飛機此時誕生才十一年。用於作戰還是極少數,現在見飛機居然能這麼使用。所有人都大開眼界,柏來樂上校喃喃道:“哦。上帝!這是怎麼做到的?”
在最後一個炮兵觀測氣球被擊毀時,遠東時報記者唐納德快速按下了照相機的快門,鎂粉爆燃下,那著火速燃燒的氣球、吊籃中拼命喊叫的日軍士兵剎那間燒錄在了相機底片上,感覺到自己完成了一件極富意義工作的唐納德對著諸人激動叫道:“先生們,中國人玷汙了一個聖潔的運動,並且完全違反了海牙宣言,文明世界應該懲罰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
唐納德對著日本人說黃皮猴子明顯不智,但他此時因為拍攝到了證據。所以顯得很激動,旁邊的莫里循見他如此,不得不笑道:“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海牙宣言明文規定的是不能在飛行器上往地面拋投任何炸彈,而不是不能安裝機槍,同時中國人並沒有在宣言上簽字。”
“總之,中國人玷汙了一個聖潔的運動,他們把飛行引向了戰爭。這必須受到文明世界的譴責。”唐納德猶自辯解道,“我希望在座的記者都能新聞中詳細指出這一點。”
唐納德正在想著把這件事情當作邪惡中國的又一罪證,而軍官們則是在暗自想象機關槍如何能使觀測氣球燃燒——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因為觀測氣球是炮兵的眼睛。氣球上能看多清楚,那炮彈就能打得多準確,有效擊毀敵軍的炮兵觀測氣球。將會大幅度削弱敵軍炮兵的威力;並且,如果剛才的飛機對地掃射。那又會發生什麼?
飛機對地作戰三年前的美國、兩年前的義大利都做過實驗,但還都沒有取得理想的效果。今天覆興軍飛機用機槍掃射日本陸軍的氣球,又讓他們的思維往飛機對地攻擊上引去。
戰爭觀察團情形各異,而日軍這邊除了詛罵之後,剛剛抵達前線的第16師團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