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開荒種地外,並沒有其他的虐待,肉雖然不能經常吃到,但酒卻是常有的,不過這要用自己工分購買。現在俄國都傳聞要退出戰爭了,自己居然要遠赴萬里去歐洲作戰。這讓一些人很不滿意。於是儘管軍官們強令士兵們上船,他們中不少人依然有不少人拖拖拉拉。上了船後又開始喧鬧,把集裝箱房、也就是俄國人說的鐵皮屋,敲的震天響。
這些俄國人眼裡的長方形鐵皮屋,內長長近六米,寬二點三米,高也是二點三米,只有對門的那一側才草草開了一個窗戶。箱子裡一橫兩豎,擺放了五個高低架床,因為是秋初,上面除了席子和木枕外,再無其他用品。一艘本來裝三百個箱子的六千噸商船,為了集裝箱和集裝箱之間留有空隙,只裝了兩百個集裝箱房,除去用於廚房倉庫、軍官住宿的四十個外,其餘一百六十個,全都裝滿了人。
這種住宿條件雖然比數年前從歐洲調往遠東時好不少,但每每想到這船是開往歐洲戰場,一些痛恨戰俘營卻期望戰爭計程車兵、和一些懷念戰俘營卻疼恨戰爭計程車兵,都狂躁的敲擊鐵皮箱,特別是那些從長江沿岸港口才上船的更是如此。不過以東北和朝鮮上船的那些人看,這些人也就狂躁兩三天而已,等敲累了,那世界就太平了。
“報告!”訊號官接收完打狗燈塔訊號後,來艦橋向劉冠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