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火力頓時把沒有及時跟進的步兵幹掉了大半。真要追究責任。這一在孟慶山指揮失當。未能分配好各車火力,再則是33師步兵連步車協同作戰意識不好,未能緊隨戰車。
只有活著的人才有機會總結經驗,戰鬥中的122戰車連的官兵們無暇於自己糟糕的命中率,他們都加大油門衝過塹壕對準德軍士兵碾壓過去,這一衝就把這個長為四公里、寬不到一公里的德軍陣地掃蕩了一遍。那些見到敵軍戰車衝進己陣的德軍士兵根本來不及組織抵抗,他們要麼在逃跑中被戰車機槍掃倒,要麼就放下槍舉手投降。十五分鐘後。這個叫做薩沃尼埃德旺巴的小鎮被122戰車連徹底佔領。
“轟…轟……”,全面清掃整個戰場後。孟慶山先敵一步將部隊和德軍俘虜帶出小鎮,他本以為文明的德軍不會像日軍那樣冷酷對待自己的戰友,但顯然他的小心非常有必要,在部隊出了小鎮後沒幾分鐘,城內德軍的榴彈炮就打了過來。
“真他媽的噁心!”裝甲車輛隱蔽在鎮外一片落光葉子的葡萄園裡,雖然面對著營長,可孟慶山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丟了三輛車……,損失了一百一十三名步兵……,怎麼損失這麼多??”張六吉少校沒管部下對德國人的詛罵,他只是想不通步兵的損失為什麼這麼大。
“這怪我!”孟慶山無奈的抓下了頭上的戰車帽,撓著頭,他深刻的檢討道,“我只光顧打前面的77野炮,把側面幾挺機槍給漏了,33師應該是第一次在實戰中實行步車協同,跟車跟的太鬆,被德軍機槍側射火力一打就……”
“你怎麼不讓他們緊跟些,要注意德軍機槍交叉火力?!”聽到損失的原因居然是這樣,少校臉色猛的一變,可隨後又剋制了下來,他嘆道:“算了,這算是前車之鑑,我也是待罪之身。你現在就開始想這次事故報告的內容吧,記得要用五個為什麼分析法去找事故的根本原因。”
“明白,長官!”營長貪圖快速突擊,所以讓部隊順著公路,在敵軍榴彈炮射程內更沒有注意散開隊形;而自己則在戰鬥中只重前方不顧身後,明知道33師不是合格的步車協同步隊,卻未對他們給予更多的關注和引導,這種表現只是一個合格的戰車連長,而不是合格的裝甲部隊指揮官,兩個人的錯誤都害死不少人,這麼看,真的都是待罪之身。
“營長,怎麼要在這裡停下?”壓下有罪的念頭,孟慶山對營長在這裡待命的命令有些不解。
“我們能受到德軍榴彈炮打擊,那就說明城內的德軍炮兵並未被我空軍壓制,這已經是巴勒迪克三公里外了,再往前出來葡萄園,城內教堂鐘樓上就能看見我們的蹤跡,在沒有做好充分準備前,我們還是不要冒這個險。”張六吉說道。
“充分準備?”孟慶山和三連長宋得勝有些不明白。
“33師1旅已經上來了,馬上就要到,我們真要進攻巴勒迪克就要等他們,還有我們拉下的步兵。另外,吳旅長還把33師半個炮團拉來了,加上我們本有的一個炮營,在飛機的指引下,我們應該能壓制住城內的德軍炮兵。”張六吉少校判斷道,“還有31、32兩個師都開始動了,他們雖然只是牽制其他防線上的德軍,不讓其增援巴勒迪克,但這就夠了。”
他這邊剛說著,遠處駛來的猛士越野車一個急剎,吳佩孚便成車上跳了下來,他二話不說,見著張六吉就道:“張少校,吳某來此就是聽你指揮的,只要你一句話,33師今天就是人死絕了,也要把巴勒迪克打下來。”
吳佩孚爽快,張六吉也沒有客氣,他不接吳佩孚的話頭,只是道:“你帶來的炮營什麼時候可以完成展開?”
“已經在展開了,最多一個小時即可開炮,這來得及嗎?”正所謂炮是步兵的膽,吳佩孚作為之前33師的炮團團長,非常明白火炮對於步兵的重要性,他衝到張六吉這裡之前,就已經命令炮團展開了。
“有多少100以上的榴彈炮?”張六吉追問。
“師裡的105榴彈炮營我都拉來了,另外一個營是75野炮,統共三十門炮,炮彈也帶得足足,有三個基數。”吳佩孚說道。
“好!”張六吉聽說他把榴彈炮全拉來,心中便更有底了。城內只是德軍86師一個師在駐守,按照編制它應該有五十四門炮,其中半數是100mm以上的。而自己這邊加上新到的十二門105,一共有二十二門大口徑榴彈炮,再加上另外二十四門75野炮,只要飛機觀察的準,那壓制德軍全無問題。
這是敵我雙方的炮火對比,而步兵上,對方雖然有一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