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二以上的車輛,但最終,在後續戰車的掩護下,衝到德軍工事近處的戰車和摩步營士兵將那些反戰車炮工事一一削平,每一處水泥工事裡都是黑煙滾滾。
為了能在天黑前抵達並攻佔凡爾登,他已經顧不上那些陷在反戰車壕里正一輛接一輛拖出的戰車,也說不上休息,只馬不停蹄的往凡爾登運動。
裝甲師跑的比德軍潰兵還快,沒人理會那些站在路邊高舉著雙手或者步槍的德國降兵,戰車和摩步營的卡車對他們不屑一顧,只有當他們這些人堵塞了道路,士兵們才會用機槍將他們驅散。俘虜你們?哼,老子沒空!
帶著這樣的心思,裝甲1師很快就將這些人甩在身後,而在行進幾公里後,道路上再也看不到潰兵,有的只是駐守道路、卻聞風而逃的零星德國守軍,以及那些巴望著車隊卻怎麼也認不出龍旗和復興軍軍旗的法國農民。
師長李蔭培毫不在乎德國人知道自己來,他就是要知道德國人自己來了,是以行駛在最前面的一輛猛士四驅越野車扛著一個大喇叭,隨軍的法國觀察員嘶聲力竭的對著話筒喊話:“親愛的公民們,來自偉大東方的中**隊打敗了殘暴的德國人,你們已經自由了!親愛公民們,來自偉大東方的中**隊打敗了殘暴的德國人,你們已經自由了!歡呼吧,親愛的同胞們!!”
大喇叭一路向北,聲音過處道路兩邊只要有房子的地方,都會有不少人出來觀望,當確認是來的真是一支東方軍隊時,姑娘們和孩子們很快出來獻花獻吻;在一些法國年輕人要攔住那輛大廣播車時,浪漫的法國人又高聲叫道:“同胞們,我們不能在這裡停留!我們…我們馬上要去進攻德國,我們要把戰火引到萊茵河!同胞們、姑娘們,歡呼吧!勝利永遠屬於法蘭西!!”
裝甲1師計程車兵搞不懂法國人在喊什麼,但看到那些歡呼雀躍的法國人,特別是那些激動萬分的法國姑娘時,眼睛頓時直了。平常關在軍營只能看到日本慰安婦,大洋馬早就想騎卻因為有軍紀,加上軍營戒備森嚴,沒多少機會一親芳澤。此是忽然見到這麼多法國姑娘,還排著隊等著你挑,呼哨聲調笑聲連綿不斷,一些軍需品也毫不吝惜的扔了下去,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扔下去的牛肉罐頭能換多少個姑娘。
坐在猛士指揮車上的李蔭培聽到後面一片混亂,頓時知道是裝甲師的人鬧的,新來的摩步旅全是菜鳥,他們有些人看到金髮碧眼的洋毛子還有些怕。
“這群兔崽子,真是暴殄天物!”李蔭培罵道,但笑容中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真不知道他是可惜那些罐頭,還是可惜那些姑娘。
“沒什麼好可惜的,倒是士兵和法國女子的婚姻問題要馬上抓起來啊。”師政委徐秀從和他坐在一輛車上,看到那些法國姑娘,忽然想起了公務。“我朝啊,禁止娶妾的法案只針對國人,不針對外國人,可洋人都是一夫一妻的,真要出岔子了,那可就……”
“怕什麼,法國人雖然只有一個老婆,可他們有無數情人。”李蔭培來法國日久,倒也明白法國的情況。“我看還不如我們呢,女子成了妾室,最少有名有份,生的孩子也有戶口,哪像法國那些私生子一樣,只能躲著藏著。”
李蔭培說著眼睛就轉向前面那個不停喊喇叭的法國隨軍觀察員,此時法國人不但歇著,還趁著上坡換擋之際,把一個法國姑娘拉上了車。“你看,要是咱們今天不打仗,這良家閨女又要被那王八羔子給糟蹋了,到時候生出的孩子喊誰做爹啊?做法國人的情人我看還真不如做中國人的妾……”
李蔭培話還沒說完,空中一聲淒厲的呼嘯響起,正開著車的副官立即叫道:“炮擊,隱蔽!”說罷就把車轉向了路邊,打算駛離道路。
‘轟……’一顆炮彈砸在最前面,而一會又是一顆炮彈砸在側後。這是標準的炮兵夾叉法試射,兩發炮彈過後,接下來調整諸元的敵軍炮兵就要集火射擊了。
“孃的!前面偵查營幹什麼吃的!”李蔭培絲毫沒有慌張。此時車隊已經駛離了道路,戰車加速並排出戰鬥隊形,摩步旅計程車兵則尾隨這這些鐵傢伙,準備協同作戰。
“師長,怕是到地方了!”副官看了看駕駛座上的里程錶說道,“走了四十公里,應該是到凡爾登外圍了。”
“是這樣!”李蔭培怒氣稍息,同時聽到前方槍炮上大作,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可是見識過炮兵那種同時彈著戰術的,行進中的裝甲師真要被德國集結無數大炮來這麼一次,他就要哭爹喊娘了。
“那個法國觀察員呢?把他找過來了。”副官把車開到了丘陵背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