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鵬。這也是他最難得的地方,不恥下問。
“往下吧,往下的路比較難走,但是會比較安全,我想他們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上岸,肯定也是一路找上來的。”張啟鵬分析道。
他們往下走了幾百米後開始過河,喝水很深而且冰冷刺骨。
過了岸後,大家的嘴都凍的烏黑髮紫。李南收起夜視儀,拿出軍刀在前面開路,那該死的荊棘若不是用刀砍,能把作戰服都劃破。關鍵的是誰也不知道,這荊棘是不是有毒。要是被毒到了可不是好玩的。偏偏這時候老天也開始下起了雨。這給他們的行軍帶來的了更大的困難。“啊”忽然李南一聲大叫。袁帥馬上大開手電筒。李南掉進了陷阱,陷阱有四、五米深,底部插滿了削尖的木矛,尖頭朝上。誰要是掉下去,摔到了木矛上肯定是必死無疑。慶幸的是,李南並沒有掉到木矛上。在掉下去的時候,他迅速將手裡的軍刀插在了陷阱的土裡,靠軍刀支撐起他整個身體,雙腳蹬在陷阱的阱壁上。尖頭離他的眼睛只有兩公分的距離。雙手不停的顫抖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滴,心幾乎跳到了嗓眼上,臉色唰青,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大家看到這個場面都捏了一把冷汗,看到李南沒事才又鬆了一口氣。但問題緊接著而來,因為大家都下不去,旁邊也沒有可以藉助的東西。就在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李南又做出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動作。只看他騰出一隻手,靠一隻手的力氣支撐自己的體重。騰出來的那隻手伸到了自己的肚下面,用盡全身的力氣,拔出了肚地下的一根木矛。上面的人看到這一幕,驚訝的就像看見外星人一樣。
以為這不僅需要超出常人的膽識,更要有超強的臂力和整個身體的協調性和平衡性,這不是一般的人做的到的,就算他們三個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拔掉一根後,感覺自己的腳還是放不下,就繼續拔,直到拔掉了三根木矛。才騰出一隻腳,站在了剛才拔掉的木矛的位置,一腳可以站穩以後在拔旁邊的木矛就要輕鬆了多了。拔掉了周圍的木矛整個人可以站立以後,上面扔下繩把他拉了上去。上來後每個人都跟他擊掌,慶賀他劫後餘生。繼續上路。
“李南,我只知道你練過功夫,但是不是你的功夫到底怎麼樣,這一次我算是開了眼界了。我說,你祖上到底是幹什麼的呀?不會是龍門鏢局的吧”?袁帥調侃道。
“我看你是武俠片看多了,什麼龍門鏢局,還龍門客棧類。我開黑點算了。聽我爸爸說我太爺爺是義和團的。會鋪草過河,貼牆掛畫。”李南頗自豪的說道。
“什麼?什麼是鋪草過河,貼牆掛畫啊”?王遠見來了興趣,顯然這是每個人都有興趣的話題。李南砍掉了前面的的幾課荊棘小心的用刀在前面戳了幾下,他可不想再掉進陷阱了。繼續說道:“鋪草過河就是在水面上鋪上一層草,人往草上面跑過去。貼牆掛畫嘛,就是不借助任何工具將自己的身體掛在牆上。那才是真功夫。”
“啊?不會吧,真的有這種功夫,吹牛的吧?”王遠見不大相信李南的話。
“應該有的,據說許世友上將就有貼牆掛畫的功夫。”袁帥相信李南。
“你這一說好像也有可能哦,許世友將軍好像就是少林寺出來的是吧”。
“噓,有東西跟著我們”。張啟鵬忽然打斷了他們說話。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聽他這麼說大家馬上找地方隱蔽起來,輕輕的開啟保險,推彈上膛。張啟鵬趴在地上,將耳朵緊緊的貼在地上,仔細的辨別著聲音的方向。過了一會兒他輕輕的說道。兩點到四點方向大約100米有三至五個人,正在向這邊靠近。王遠見立馬開啟夜視儀,將槍口對準他所說的地方。來回的搜尋著(在這種天氣狀況下,夜視儀可視距離不會超過三十米。所以只能在那個位置搜尋,等待敵人進入可視範圍)其他人分別拿槍瞄向各自的方向。張啟鵬繼續趴在地上聽著,又過了一會兒,他說點方向大約100米距離也有3名左右的敵人在靠近。接著點,十二點方向都聽到有人靠近他們。看起來他們似乎被包圍了。大家都開啟夜視儀小心的搜尋著。
王遠見已經可以看清他方向的敵人了,根據他們的著裝來看他們這些人就是“虔誠軍”份。一身長袍一樣的衣服,整個腦袋被裹的嚴嚴實實的,手裡拿著AK——47。為了不讓他們辨別出自己做在的位置,他悄悄的裝了消聲器。
“袁帥,目標已經鎖定,要不要開槍?”王遠見問道。
“可以開槍”。
“明白”。話音剛落,只聽見“啪”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其一個“虔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