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雲禮飛了個眼給他。
“這裡不能出任何疏漏。”雲蘇不為所動。
“草,真他媽的夠嗆,老子動用了老爹的所有人脈求爺爺告奶奶的打聽到你在這開了三個小時車馬不停蹄的跑來你他大爺的連頓飯都不和我吃?”雲禮怒了。
“阿禮,咱們沒有大爺。”雲蘇在面對他時,很有耐心。
“得,你行,就他媽這性格,吵都吵不起來。”雲禮服了。
其實雲禮懂的,雲蘇只有對他,才這性格。
“你什麼時候休假?”雲禮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下個月就能休。”
“那我下個月結婚,你什麼時候休假我什麼時候結婚。”雲禮突然說。
雲蘇是感到意外的,在他看來,比起結婚浪子云禮更喜歡遊戲人間。
“很喜歡的人嗎?”雲蘇看他的笑就知道,這是動了真心。
雲禮點頭,“活了一大把年紀了,真心喜歡一個人不容易啊,到時候見到你嫂子估計你也會喜歡,不對,你不能喜歡。”
雲禮想著米漁的樣子,忍不住的就笑了。
這個從小順風順水長大並且無比自信的人,覺得他認定的東西就一定是他的,根本不存在他得不到這種情況。
“好,我一定不喜歡。”雲蘇也笑。
有些話說出來,到以後回頭想來才發覺當時說的那樣信誓旦旦簡直又諷刺又可笑。
有些事有些話,終是想得太好說得太滿。
雲禮走的時候才有了點正經樣,“雲蘇,媽最近身體不太好,還總想著抱孫子,看著嘉林家的大胖小子羨慕的不得了,你也該考慮考慮了,給她生個孫子也不至於每天這麼想你,你生的親生的孫子。”
雲蘇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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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猛先生,你為什麼一直撕紙巾。”米漁來到餐廳就看到糾結要死的威猛將紙巾撕成了麵條。
“因為教官劈腿了。”威猛說。
米漁一愣,劈腿?“怎麼可能?”
“米漁小姐,你為什麼撕紙巾啊……”
“我幫你嘛!”米漁加入糾結的行列,一定是威猛搞錯了,雲蘇怎麼可能劈腿呢?他挺喜歡她的呀,她有感覺到的,所以一定是威猛搞錯了,撕撕撕撕……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負!
“是真的,教官本來是說要跟小噴表白的吧,你可以作證是不是,可是剛才一個開法拉利的帥哥來了他倆就抱一起了,你都不知道旁邊過去的小姑娘,眼睛都直了,確實,那帥哥長相身材身價各方面都完爆小噴,倆人確實配,剛才簡直是一幅讓腐女能流鼻血而死的禁忌畫啊,但是,我要講但是了,教官親過小噴啊,他既然親了小噴怎麼還可以這麼朝三暮四呢!”
米漁又要罵FUCK了,她扔掉手裡的紙巾,無力的看著威猛。
“你不幫我撕啦?”
“不撕了,那啥,或許你的教官對他們都不是真愛,其實,他喜歡的是女人呀,對不對?”米漁想了想,覺得他這樣誤會雲蘇不好,於是努力引導威猛把雲蘇往正常了想。
誰知威猛突然反應很大的拍了下桌子,“對,教官是喜歡女人的。”他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衝周圍聞聲看來的人憨厚一笑,探頭神秘兮兮的勾手讓米漁過來,“我聽說啊,嗯……這是超級小道的訊息,我們隊啊只有我知道的小道訊息,聽說我們教官以前喜歡過一個女孩,什麼藍裙子的一個姑娘,不知道為什麼沒在一起,後來因為這事教官還接受了心理治療。”
曾經,那麼喜歡過那個女孩嗎?
米漁心裡不爽了。
“米漁小姐,你又幫我撕啦?”
米漁瞪了他一眼,直想撕了他的嘴,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這個聒噪討人厭又八卦的威猛,這麼大一老爺們竟然到處打聽小道訊息,打聽就打聽唄,竟然還告訴她,米漁越想越氣,索性飯也不吃了,起身回實驗室。
走出餐廳的時候正碰到回來的雲蘇,雲蘇見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站到她面前擋住去路,“小魚兒?”
“唔。”低著頭悶悶的應了聲。
“怎麼了?”
“沒。”多一個字都懶得說,她得回去整理一下心情。
“因為我?”雲蘇絕對不會認為她說‘沒’就是沒事的意思。
“唔。”還是一個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