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後來米漁怎麼離開的那裡她也不記得了,只朦朧記得老王去局裡領她,看她傻呆傻呆的樣,當時就火了,差點沒和工作人員幹起來,指著人家鼻子罵,罵完還摸著她的腦袋說到底怎麼搞的把她聰明伶俐的女兒弄成了一傻逼。
米漁當時是想反駁的,想讓她收回形容她的那個很傷感情的詞,可是,就是沒力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後來再有記憶就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小米渣舔醒的。
當時醒的那刻,她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這是小米渣,就像老米沒了之後她親媽來接她,她想了很久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親媽,當然忘了的還有親媽還給她生了個同母異父的妹妹的事。
後來的半個月,她都是渾渾噩噩的,片段式的生活似乎讓她少了些許痛苦。
老王好幾次嘗試和她溝通,想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不過都是以她不耐煩的發火咆哮著離開而結束,隨即她罵罵咧咧的拎著飯桶去給還在醫院的王子善送飯。
再後來米漁有所改觀是二十天後王子善出院回家。
☆、意外,懷孕
王子善痊癒那天,老王帶著她那餐飲王國的什麼總裁什麼董事什麼顧問一幫人去到醫院,將王子善風風光光的接了回來。
老王一直是高調又愛現的女人,而那些人也是會拍馬屁的傢伙,說到王子善,都知道被這大boss寵的不得了,所以在老王面前,他們自動把善去掉,一提起就是你家王子啊,說的老王笑的合不攏嘴。
王子善對於米漁沒去看他的事一直耿耿於懷,直到後來聽說她在隔離也就釋然了,可是,沒想到的是,只這沒到一個月的時間,他親愛的妹妹,竟然完全像是變了個人,。
他敲門進入她的房間,本以為她看到他會高興,不撲過來也會甜甜的叫聲哥哥,可是,半天,屋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小米渣帶他向陽臺走去,王子善立刻猜到,米漁應該是在陽臺上。
有時候盲人比正常人更敏感,他們可以感知你的情緒狀況,王子善明顯的感覺到,陽臺躺椅上的米漁,渾身散發著一種絕望的氣息。
“哥。”直到王子善蹲在躺椅旁邊,那個躺椅上的人才恍惚的認出了他。
“米漁,媽媽說你生病了,你生什麼病了?很嚴重嗎?”王子善伸手去摸米漁的臉,小米渣伸著前爪也去撓米漁。
“哥哥,你瘦了好多。”米漁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呆呆的看著王子善明顯消瘦的臉龐。
“好像你瘦的更多。”王子善摸著她的臉,有些心疼。
她十分不對勁,王子善對這樣的米漁很沒有把握,只覺得一種自己掌握不住的情緒在滋生。
“米漁,和我說,你怎麼了,你這樣我很不安。”王子善想要讓她對他敞開心扉的說說。
“我沒怎麼呀。”米漁小聲說。
“你這樣,媽媽很擔心,我也,很害怕。”
王子善說,她這樣,折磨的不止是她自己。
米漁這才認真思考到了別人,她一直沉浸在自己那悲傷的世界中,忘記了很多過去,無法控制現在,感覺不到未來。
但是,她忘了,不管是什麼時候,她身邊還有親人,最重要的兩個親人。
“哥哥……”她哽咽的叫了一聲,“哥哥,我也好害怕。”
這是離開那個地方後,她第一次哭。
從小聲抽泣到不可抑制的痛哭失聲。
她一邊哭一邊說話,斷斷續續的說著亂七八糟的話,王子善雖然聽的雲裡霧裡,但他感受到了她的傷心,感受到了她從未有過的悲傷。
這樣一個上午,他一直抱著她,輕撫著她的背,輕聲哄著她,直到她哭累了睡著。
王子善給她拿了一個毯子蓋上,又用熱水沖洗了一條毛巾來幫她擦了滿是淚水的臉,這一系列行動他沒讓別人代替,全部由自己摸索著完成,其實,他也只是假裝鎮定,剛剛米漁的樣子,他聽著真的難受死了。
她一直在說‘他’,他猜測到她嘴裡的‘他’就是那個雲中校。
據她所說,他應該是出事了。
女大不中留,他家的姑娘戀愛了,卻受傷了,他很無力,他什麼也做不了,這種感覺差極了。
越是傷心就越是感到難受,本來王子善是坐在躺椅另一側的沙發上,可是他漸漸覺得胸悶,悶得呼吸困難,同時頭也跟著疼起來,疼到他躺倒在沙發上半天動彈不得。
樓下的管家察覺到不對,通知了老王,老王火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