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被綁了放到別處,等知道暗道佈局的乾山帶到,紅花盜已經消失,暗道裡也沒有他的身影,只有留在地面上的血跡說明紅花盜曾經來過。
“我要上述控告你王樸!有同賊之嫌。”趙老爺子再也沒風度沒養氣的功夫了,趙家折騰這樣,卻叫紅花盜跑了,這個臉可丟大了。
王樸自然不服,嘴裡分辨:“本官也要據實上書,趙家縱恿家兵為惡,竟然使得紅花盜趁機逃脫!”這明顯有狡辯的嫌疑,可是官場如賣場,就看誰喊得高,底氣足!撕破臉皮就拼底氣,王樸不怕,你個趙有亮在新帝那裡是掛號的混蛋!
二人老眼瞪小眼,氣急敗壞的匆匆交代些事情就回去寫書寫信,各有手段人脈,一場官場拼殺不下於沙場惡戰,即將降臨在平州的春節期間。
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不關大牢內大郎兒的事情,這會兒,正在牢房裡面講故事,說的是水滸,發生地點還是大宋,只不過年代提前了幾十年。
聽眾除了獄友,還有在外面圍著的獄卒,都是市井下層,對梁山好漢更是喜愛;幾乎每天的說上七八段兒才能將大家打發了。
反正也是紅花盜了,大郎兒也不注意影響了,至於今後如何天註定,高興快活在今日!大郎兒一邊吃一邊喝一邊講,身邊還有人伺候,痛快極了!如今,獄卒都是他的粉絲,吃喝又有虞姬留下的錢物,真正的得意逍遙。
只會在冷呵呵的夢裡流出傷心淚,把衣衫溼透,這樣的日子有今天沒明天,何處是故鄉?
房間中間有個火盆,也是因為大郎兒才有的待遇,紅紅的火炭噼啪炸開,把大郎兒驚醒。其實夢裡夜裡是大郎兒最孤單的時候,明兒就要上大堂了,聽說王樸。趙家針鋒相對,大郎兒的事兒已經不僅僅是否紅花盜的事情了,就像雙方正蹴鞠爭鬥,大郎兒就是那顆兒時而飛到空中,時而滾在地上的皮團兒。是飛是滾他自己說了不算,就看雙方的球棍怎樣子抽打!
一股腥臭又帶著肉香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