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厭惡了這種生活,尤其大災後的南京道處處驚心,姐姐沒有心事再去討好別人了。”心中不免閃過大郎兒的影子,卻總是感覺到很飄忽,是,大郎兒對她很敬重,就是沒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種情切,這叫心高氣傲的虞姬很不解,大郎兒的蓮花虞姬不但見過,如今還是經常在一起做事玩耍的朋友,蓮花的心思就像山裡的小溪,歡快又平淡,大郎兒是他的天,,可是她不期待全部佔有大郎兒,她說她不配,她只是個寡婦,給大郎兒做小做丫鬟都行,就是沒想過做大郎兒正房娘子。
虞姬暗想,大郎兒將來是有出息,要做大事的,蓮花出身低見識不廣,還真的沒辦法做大郎兒正房,但是誰會是大郎兒的正房吶?當然也不會是自己,自己這種出身,男人們和你混和你浪和你情天愛海都可以,就是不能把你娶到家裡做娘子,這是她這種女人的悲哀,但是大郎兒會嗎,他的心如大海,感覺很寬廣可就是叫人見不到底,沒人知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大郎兒究竟在想什麼。
蓮花不知,虞姬更是不知。
虞姬困惑的搖頭,想把揪心的影子趕走,對著櫻桃說道:“姐姐來是有事情對妹妹說,就不知妹妹想不想聽。”
櫻桃點頭,既然曾經的對手洗手不幹了,自己就沒有再和她頂牛的道理,悠然就想到姐姐曾經的好。“姐姐是櫻桃的親姐姐,沒姐姐的提攜和幫助,哪有妹子的今天,有話姐姐就說,妹子聽著。”
虞姬坐到櫻桃身邊小聲說道:“咱這樣的女人,儘管表面風光,其實最慘最無望的也是咱們,如今二爺對你好,可也是水裡的浮萍,沒根底的很啊!”
櫻桃的眼睛紅了,嗚咽,“又怎會不知!可是又能如何?水裡浮萍本就是隨風飄蕩的命,明日誰家恩客,只有風兒知道!”
虞姬撫摸著櫻桃的小手慢慢說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