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趙檉笑笑,現在當官的拍馬屁成風,就連這兩個武將都學的有模有樣,昨rì一戰,韓通身中數箭,斬斷箭桿依然死戰不退,而秦豐右手被削掉了兩根手指,左手持刀戰袍裹傷,直至戰事結束才下去療傷。
“這點小傷怎敢勞王爺費心,不礙事的,三rì們定率軍隨趙汁將軍趕到銀城待命,絕對誤不了事!”韓通說道。
“野利,此戰和州損失巨大,你要儘快收攏散在四處的族眾,妥善安置,安撫降卒,善待各族百姓,儘快恢復生產,切不可橫生枝節,否可饒不了你,已下令給轉運司向和州調運糧草,助你們渡災過冬,重修府治!”趙檉對和州知府野利說道。
“王爺放心,下官絕不敢有負皇恩,和州子民永感王爺恩德,此次不能隨王爺征戰,真是憾事!”野利恭敬的說道,他卻暗自慶幸,自己幸虧調頭早,否則這遍地的死屍中可能就有自己啊,心裡對趙檉更加敬畏,對他的話哪敢違逆。
“韓知府,此戰你州出力不小,功勞自然有你一份,你要儘快將死屍清理乾淨,杜絕疫病傳播,所用民夫要發給yào石,給付工錢,不可剋扣,要是知道你貪了一文錢定加嚴懲。連谷榷場也要重新開鋪,恢復jiāo易,此戰受損的農田也要給租民適當補償,畢竟是國家的事情,不可讓百姓受損!”對麟州知府趙檉的話嚴厲起來,他知道韓嗣忠這小子為官平庸,但是撈錢的手卻不軟,不得不敲打一下。
“下官不敢,一定按王爺吩咐做好此事!”韓嗣忠冷汗直冒,夏軍幾萬人他說殺就給殺了,自己這個小知府豈會放在眼裡,是罷是殺不會放在心上的。
“此次參戰諸指揮弓箭手論功行賞,絕不貪墨,死傷按禁軍標準撫卹,繼續隨軍出征著糧餉優待,打下的土地,良田任選,俘虜可視功勞優先補充,諸位可還有興趣隨本王再到河南地面上走一遭啊可聽說靈州那裡是良田上百萬頃,牛羊馬匹無數啊!”趙檉對參戰的各族首領說道。
“願追隨王爺建功,為國盡忠!”各族首領歡呼雀躍,王爺就是和其他官不一樣,從不讓大家吃虧的,跟著走沒錯,齊聲應了。
“好,諸位既然願往,那麼安置好家小,三rì後銀城再見們同往靈州吃烤羊!”趙檉大笑道。
“哈哈們一定與王爺共醉!”眾首領大笑道。
“王爺們府州軍也願同往,與王爺共進退!”這時一將也陪著笑臉說道。
“哦,折知府什麼時候到的?”趙檉回首一看,面帶驚詫地說道。此人正是府州知府折可求。
“下官聽說王爺在濁輪川與察哥大戰,特與舍妹帶三千兵馬前來助戰,誰知來晚了,戰事已經結束,今rì願率折家兒郎與王爺同取靈州,為國盡忠!”折可求陪著笑說道,可心中暗罵,昨就帶兵到了。幾次求見,都被近衛擋在帳外,還不是記豐州之戰後沒有出兵助戰,但現在人家連連取勝。就是能治小兒夜啼的察哥也被打得滿地找牙,棄軍而逃,他豈敢多言。
“這等小事怎麼敢有勞折知府,只怕察哥知道折家軍參戰恐怕這次要鑽到老鼠dòng裡了們如何找得到!”趙檉笑道。也惹得眾將鬨笑。
“王爺說笑了,還是察哥懼了王爺的虎威,折家哪敢與王爺的忠勇軍相提並論!”趙檉這話說的刻薄,周圍的人都能聽出王爺揶揄之意。折可求如何聽不出來,老臉通紅地說道。不過他卻不敢翻臉。
折可求心中明白的很,現在和州、豐州全部被收回。他也聽說夏州也被忠勇軍攻取,照目前形勢看,不說興靈,起碼夏國的神勇軍司、嘉寧軍司肯定是會被王爺收入囊中。那麼宋夏邊界北移,府州的戰略地位必然下降,特別是忠勇軍的興起,隨之而來的便是折家為國戍邊的作用將會下降,‘削藩’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削藩後那麼折家只有兩條路可走。造反,夏國李家和折家是世敵,絕不能容他們,現在與遼國是兄弟之邦,雖齷齪不斷,可遼國也不會容留他們,再說忠勇軍的戰鬥力他是看到了,一將之兵打豐州不過兩個時辰,他府州也不比豐州強多少;不反當個順民,那麼即使朝廷念及舊情,異地為官,背井離鄉折家也就沒了今rì的風光,封妻廕子也不過幾代便成了百姓,折家歷經六世十三代就算是敗在他折可求手裡了,這怎麼能讓他甘心。而此次出兵如果能再建功勳,不但能繼續攀上親王這棵大樹,並且能增加折家的分量,折可求當然不願放過。
“現在折知府身兼豐州兵馬鈐轄,兩處都需您cào心,豐州多年漂泊在外,民心不穩,還需折家出力,這次出征不知要等到何rì才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