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侍的都是他們的侍妾!”趙檉冷笑著說道。
“呵呵,也許他是在騙那些女真人,以讓他們放鬆警惕好脫身啊!”黃經臣說道。
“若是他只是為了活得好一些才跟女真人虛以為蛇。只是有損小節,倒也無什麼大礙。可他卻在與金人的談判中屢次洩露機密,那可就是國賊了!”趙檉道。
“所以陛下就將計就計將他派去談判。借其手去騙女真人!”黃經臣心中暗樂,秦檜夠倒黴的,他這是小騙子遇到了大騙子,皇帝從小就靠騙人起家,現在已經進化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他擺明了騙,雍容大度的騙,帶著強大的理念,讓世人受騙之後還在琢磨是不是要回報以歡呼地去騙,秦檜怎麼可能是的對手,而這回真是把他給賣了,還在替人家數錢呢!
“這小子就是個受虐狂,如果回國後早早改過,雖不復重用,卻也能得個溫飽,可惜他…”趙檉嘆口氣道,好像十分惋惜,其實他也想不通秦檜是如何想的,這種形勢下為什麼一條道走到黑,樂觀的說他是一個因為特殊政治需要被金國放回來的對女真人、漢人的利益同等看重的囚徒;惡劣的分析呢,他就是一個出賣了人格,甚至因為在北方受到嚴重摧殘,導致心理變態,迴歸了漢人區域之後,仍舊無法剋制地為施暴者忠心服務的受虐狂。
“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黃經臣嘆了口氣說道,他這個歲數已經是什麼都看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