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直射也無法穿透凍土層。眼看多出城牆的薄弱處隨木樁斷裂而坍塌。千鈞一髮之際。馬威率領眾軍在城牆坍塌出豎起木柵欄,並部署幾挺機槍對準缺口射擊將衝上來搶關的敵人擊退。同時用土袋添堵缺口,澆水冰凍,又在斷壁殘垣上構築起新的防禦體系,再次挫敗了金將的攻勢。
仗連打了三天,阿魯補不但未能攻克城池而且還得罪了關內的百姓,讓他們與守軍站在了一起,令他們氣勢大漲。但阿魯補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既然這種低階的土工作業不能奏效,那就玩點高科技。於是他命令金軍士兵在關外砍伐樹木製作大型攻城衝車,上面裝有巨木和尖鐵撞角,並用厚厚的木板做成擋板以阻擋宋軍火槍發出的子彈。他準備大玩兒暴力美學,試圖用蠻力擊穿榆關的城牆。
用了整整一天時間,攻城車製作完畢,阿魯補就迫不及待的將它們送上了戰場。看著上千人推著五、六輛巨大的攻城車鏗鏘而行,滾滾而來,給守城的宋軍官兵們確實造成了極大的震撼,榆關城牆年久失修,雖然經過他們修葺,但是外牆沒有包磚,也沒有條石築基,剛才還塌了幾處,如何能經得住這大傢伙的蹂躪!
馬威卻是不慌不忙,這種陣勢他早已見識過了,他以高科技對付高科技,命令將軍中火炮盡數搬運上城,以速射炮發射實心彈轟擊攻城車,臼炮發射燃燒彈,雙管齊下。冷兵器終究無法戰勝熱兵器,攻城車還未靠近城池便被盡數摧毀,燃起熊熊的大火,宋軍站在城頭伸伸手就能烤火了。
完顏阿魯補知道中原地區攻城和守城的方式多種多樣,他也讀了幾本兵書,學習了一下,攻城戰術通常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區分。他用攻車撞城可以稱為金;用強弓硬弩壓制是木;燒木破壞城牆是火;築土山、挖地道是土。五種辦法已經用了四種,就剩下個水,但這個季節,河水冰凍,而榆關城池地勢較高,決水灌城是行不通的;只剩下斷絕水源渴死宋軍一途,但是他想了想放棄了,這地方靠山近水,地下水資源畢然豐富,關內的宋軍只要挖幾口井就解決了,自己也就不要再白費事兒啦…
在榆關城下被阻已經數日,阿魯補有些喪氣了,過去自己都是以少勝多,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如今以多欺少還弄得灰頭土臉。改用的辦法自己都用了,能做的事情也做了,可付出了慘重的傷亡卻毫無進展,更不要說出援燕京了,想想一路上還不知道要攻破幾座城池才能到達,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又是一番絞盡腦汁,阿魯補又琢磨出了個新計策,是夜金軍偃旗息鼓,拔營撤退。城上的瞭望哨立刻發現了,急忙報到馬威處,幾個領導一碰頭,大家都以為金軍撤退正應該乘勢掩殺,擴大戰果。
“不應該啊,金軍雖然攻城不下傷亡慘重,但是實力未損,突然撤軍你們不覺奇怪嗎?”馬威卻沒有附和,皺著眉頭說道。
“聽都統這麼一說,其中確實蹊蹺,此路金軍是前來救援燕京,除非他們得知燕京已經失守的訊息,否則豈敢擅自撤軍!”一旅統領何威想了想說道。
“這也說不準,燕京金軍不可能沒有漏網之魚,而我們只是控制了交通要道,這山中小路密徑數不清,一些散兵遊勇逃過盤查逃到了關外將訊息走露了!”二旅統制陶潛說道。
“如果金軍突然得知燕京失守的訊息必然是匆匆而退,正是我們追殺的好機會!”何威說著又轉回來了。
“現在無法判斷真偽,但金軍是詐敗撤退呢?我們一旦出關被他們殺個回馬槍,那豈不丟了關口,再說我們只有一營騎兵,兩條腿跑得過四條腿嗎,他們若是一心要走,我們也追不上啊!”陶潛此刻也冷靜下來,船是陸戰隊的腿,他們的編制中只有少量的騎兵用於傳遞訊息和偵察只用,而金軍大部都是騎軍,機動能力遠勝於己。
“我若是阿魯補即便知道燕京失守也要攻下榆關城!”馬威突然說道。
“這是怎麼說的呢?”何威疑惑地問道。
“燕京、平州失守,金軍已經失去中原之地,更是損失了大量兵力,處於劣勢必然轉攻為守,那麼榆關就是阻擋我軍北上的咽喉要地,一過此關就是千里平原無險可守。不論是阿魯補,還是金國的皇帝不會不知道,他們更應該趁我大軍未到之時,傾力攻下榆關作為防禦我軍北伐的屏障!”馬威說道。
“那麼說阿魯補必是佯裝撤軍,在半途設下了埋伏準備伏擊我們的追兵,然後趁機奪關!”陶潛聽了都統的分析不無道理。
“既是這樣,我們就任由他們折騰去吧,看他明天回來怎麼辦!”何威也想明白了,他想著阿魯補失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