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主事,可他總稱大理事情未了,即使回京也難安心,如今卻把命丟在了那裡!”趙檉嘆口氣說道。
“別在惹老大傷心了,為了此事老大難過的兩天滴水未進,你來了又鬧一場,還嫌老大心中不好受啊!”薛海看到李天昊咧嘴又要哭,上來給了他一拳說道。
“事情始末可查清楚了,誰是主使?”趙檉轉過身問道。
“老大,接到命令後。屬下立刻親赴大理,動員西南情報局全部力量調查此事。由於事情已經過去多日,襲擊者早已跑得不見蹤影。而駐軍又急著救人,沒有好好勘察現場……”李天昊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調查經過,說到激動處臉上的刀疤都跟著亂顫。
“你他孃的老毛病還沒改呢,囉裡囉嗦的表功請賞呢,誰不知道你受司長派遣是到西南辦事,恰好趕上了,還親赴呢!”眼見李天昊又開啟了‘話癆’模式,薛海不耐煩的打斷他說道。
“我不是怕老大聽不清楚嗎,把過程說得詳細一些可以讓老大做出準備的判斷。你這著什麼急!”李天昊往旁邊閃閃身,與薛海保持安全距離後才說道。
“好了,趕緊說結果吧!”趙檉看著兩個屬下搖頭苦笑道。他們雖然都長著一副粗人的面孔,但都是給外人的假象。薛海其實心細如髮,思維縝密,意志堅決,行動果斷,心狠手黑;李天昊則因為長期混跡於基層中,養成了油嘴滑舌的毛病。可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最會看人下菜碟,往往三言兩語就能判斷出此人的愛好和所長,從別人嘴裡套出他想要的東西。只是有些愛顯擺,當初首次和趙檉相見便敢跟他要賞錢。
“是,老大。屬下經過調查。並抓到了一個參與襲擊者,基本可以斷定是高氏家族中的高量成是主使。他調動家中的死士和收買了一個小部落的頭人在大和尚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驟然發動了襲擊。而大和尚隨行的衛士只有十餘人。也沒有料到高氏敢在其它部落的地盤上對他動手,終導致慘事的發生!”李天昊終於說出了結果。
“董氏家族有沒有參與其中?”趙檉點點頭又問道。
“稟老大,董氏事前應知曉高氏的計劃,但他們並沒有阻止,反而有意將護送大和尚計程車兵調走,至於高氏和董氏是否合謀共同策劃了這次行動還待進一步的調查!”李天昊回答道。
“嗯,你返回時梓州路派出的特使可否已經進入大理?”趙檉又問道。
“老大,我臨行前曾在三郡遇到梓州路特使,他們一行人被大理方面阻擋,以國家動盪不能保證特使安全為由拒絕他們入境,使團滯留在三郡未能入境,更不要說主持調解了!”李天昊回答道。
“給臉不要臉,非得讓朕動粗!”趙檉陰下臉來說道。
“對,老大,他們就是欠收拾,不打不服氣啊!”李天昊馬上露出副小人面孔獻媚道。
“那個高量成是不是高順貞的兒子?”趙檉沒有理會李天昊,而是有些奇怪,自己的前世記憶中這個高量成在大理是個頗有作為的人,而且對佛十分虔誠,在任相國期間廣建佛寺實施仁政,如今卻殺了金赫法師顯然其已大不同,難道這都是因為自己的到來而改變了世界,也改變了某些人的未來。
“老大,高量成祖父高泰明曾是大理相國,後其叔父繼承相位,他父親高明亮世襲封地,卻被老大您給趕了出去,離開了世襲封地善闡城後其父不久便去世,由其繼承封地!”李天昊輕笑著說道。
“哦,原來如此,其如今是想透過支援王子上位重奪相位,進而對我們大宋不利以報前仇!”趙檉點點頭道,事實真如自己所想,大環境的改變讓人的經歷和想法都發生了改變。
“老大真是一猜即中,高量成一直想像其祖父一般稱為大理權臣,他透過各種手段在高氏家族的競爭中脫穎而出,又與段和譽的兒子段正興過從甚密,兩人相約他幫助段正興登基為王,而自己則為大理相國。此後他傾高氏家族之力幫助段正興與諸弟爭奪王位,現在逐漸佔據上風,當然不願意大和尚的介入毀掉自己的一切!”李天昊說道。
“唉,當年段和譽為了顯示自己的寬容而沒有對高氏一族趕盡殺絕,終為今日之亂留下了禍根,這真是婦人之仁!”趙檉嘆口氣道,如果當日段和譽挽留高順貞為相,各個部落也不會將董氏抬出來以平衡雙方權利,可見其並不是一位以國為重的帝王,只是愛護自己羽毛的‘孔雀’。
“老大,真兇即已確定,屬下願親自率隊前往取他首級已祭奠大和尚的英靈!”薛海向皇帝請命道。
“如果只是除掉殺人兇手,那大和尚真是白死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