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客人太多,我不記得了,也許你找過我手上的小姐。”
“不,我從不找…小姐,我是說,我們有沒有在別地方見過,你的聲音很熟悉。”慕思皓追問道。
雄哥看見田恬和慕思皓又糾纏到了一起,連忙叫來服務員,把田恬支走。
服務員按照雄哥的吩咐,跑去對田恬說:“田姐,不好了,你的人跟紅姐的人搶客人,被紅姐打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田恬如獲大釋,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慕思皓。
他居然問:我們見過嗎?你的聲音很熟悉?
能不熟悉嗎,一起睡過啊。
田恬逃也似的走了,慕思皓卻不死心地拉住了服務員,問:“你好,請問你知道這位田姐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姓田,我們老闆戲稱她為小甜甜。”
田恬?真的是田恬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在做什麼?
慕思皓從丁雲初的嘴裡得知,田恬目前的職業是客戶經理,俗稱:媽咪。
他聽到這個稱呼以後,一驚,離婚以後,她竟然做起了媽咪。
夜微涼,慕思皓坐在車裡,眼睛死死盯著魅色的大門,他從晚上十點就一直坐在這裡。
田恬給方芳打了一個電話,“方芳,慕思皓回來了,他剛才見到我了,沒認出來。”
“沒認出來,管他做什麼。”方芳沒好氣地說。
“方芳,我今天去你那裡好不好,我剛才跟雄哥吵架了。”田恬說。
“怎麼了?雄哥沒對你怎麼樣吧。”方芳緊張地問。
“沒有,他向我求婚,我拒絕了。”田恬老實交代道。
“不會吧,求婚,他怎麼突然向你求婚啊。”方芳驚訝地說。
田恬想了想,說:“我猜是因為慕思皓的突然出現,他估計是怕我跟慕思皓舊情復燃。”
“那你呢,你怎麼樣,你真打算跟他舊情復燃啊。”方芳問。
“你覺得可能嗎?算了,不說他了,我去你那裡。”
“你來吧,到了給我打電話。”
凌晨五點多的時候,田恬穿著一套粉色天鵝絨運動套裝出來了,非常休閒,甜美的就像剛走出校園的學生。
她的長髮隨風飛舞,昏黃的路燈下,那一抹清新明豔的粉紅吸引住了慕思皓的目光。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這才是真正的她,既有糖果般的甜美,也有淡逸自然的恬靜,更有潑辣強悍的倔強。
她焦急地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一輛計程車,慕思皓啟動車子,緩緩駛了過去,停在了她身邊。
“上車吧。”慕思皓開啟副駕駛的門,朝田恬喊道。
“給我一個必須上車的理由。”田恬並沒有上車的意思。
“我想跟你談談。”慕思皓疲憊地說道,他在這裡等了她一夜,天都快亮了。
田恬冷笑,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你怕我?”慕思皓故意激她。
“上車就上車,誰怕誰啊。”
“你不是很反感性工作者嗎?那麼,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慕思皓笑望著她,他的手放在她的座椅靠背上,輕輕撫摸她的長髮。
田恬好笑地看著慕思皓:“如果沒有你們這些嫖…客,就不會有性…工作者存在,我所從事的工作崗位,是你們提供的。”
“我以為就算離了婚,就算沒有我,你一樣能過的很好。你那麼堅強,那麼勇敢,那麼純真。”慕思皓心疼地望著她。
“純真?”田恬哈哈大笑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慕思皓,道:“純真是最廉價的東西,像我這種棄婦,在這種地方,只能瘋狂賣弄著香水氣兒,才能得到社會的青睞。”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慕思皓驚訝地看著田恬,沒想到,她的嘴裡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女人用處…女…膜祭奠愛情,用避…孕…套…揮霍青春,之後才猛然清醒,太傻太天真的永遠是我們女人。純真一文不值,我早已不是從前那個純真的傻丫頭了。”田恬冷冷地說道,眼裡寫滿了滄桑。
慕思皓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跟我走吧,如果你需要錢。”
“我靠自己的雙手賺錢,是你說的,與其花時間找有錢男人,不如把自己變成有錢人。”田恬借慕思皓曾經說的話反駁他。
“我說的話你還記得?那你是否記得,我說過,你如果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我,你為什麼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