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巨神的兒子,小小年紀就有其父的風範,如若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漁夫撫掌大讚道。
“漁大師過獎了,犬子當不得如此盛讚,他不過是比他人更加勤勉罷了。”
金夫人奉上一杯香茶,輕施一禮道。
金夫人婀娜多姿的俏麗身影,精緻的面容,再配上眉宇間淡淡的憂愁,不僅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更添幾絲風韻。
漁夫看得雙眼發亮,心中火熱,一雙猶如餓狼般的眼睛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金夫人的美麗身姿。
“夫人,你看巨神兄已入土長眠,這後半生沒個男人可怎麼過啊,不如跟著我吧。”
漁夫邪笑著輕薄道。
“漁大師,請你自重!”
金夫人勃然變色,臉上佈滿了寒霜,要不是形勢比不過漁夫,她早已下逐客令了。
“夫人何必生氣呢,我說得句句都是實話。再說你覺得你答不答應有什麼區別嗎?”
話音未落,漁夫豁然起身,雙手一攬將金夫人壓至牆壁。
背部與牆壁的猛烈撞擊使得金夫人悶哼了一聲,劇烈的痛楚隨即席捲全身,但是更讓她恐懼的是近在咫尺猶如一隻野獸般的男人。
“禽獸,放開我!”
金夫人竭力抗拒著,但一個弱女子豈是一名武道大師的對手!
漁夫淫笑著雙手撫上金夫人曼妙的身軀,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壞人,放開我娘!”
卻是在庭院內的承安發現了屋內的情形,看到有人正在欺負孃親,心中的憤怒一下子燃起,就這樣擎著雙拳不管不顧地衝了進來。
“聒噪!”
金承安的攻擊在漁夫看來簡直是小兒舞錘,可笑至極。
嘭!
漁夫閃電般一腳就將衝上來的金承安踢飛出去,撞得廳堂內的桌椅散了一地,而金承安更是狠狠地撞在牆壁上,一口鮮血噴出,整個身子更是萎靡在地動彈不得。顯然漁夫的隨意一腳已經傷到了金承安的筋骨。
“安兒!”
金夫人心痛地大叫道。
“哈哈,夫人,你還是乖乖地從了我吧,不然我可不保證這小傢伙的安全。”
漁夫大笑著說道。
自從巨神死後,安兒就成了金夫人的唯一命脈。再聽到漁夫拿安兒的性命威脅時,金夫人終於放棄了抵抗,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漁夫心中早已火熱之極,此時見到金夫人任人宰割的模樣,哪還能按捺得住,一把扯掉羅裳就要行那不軌之事。
正在此時,一把猶如燃燒著烈焰的長刀呼嘯著飛入廳內,目標正是漁夫的脖頸!
漁夫好歹也是養識期的武道高手,身識小有所成,馬上感應到了烈焰狂刀上的凜冽殺氣。漁夫不愧是入選成為巡風使的大師,反應不可謂不快,腳尖一點向側縱出了幾丈遠。
眼看著漁夫脫離了攻擊範圍,火刀就要劈到金夫人身上,火刀好似有靈性般一個迴旋呼嘯著飛回,不傷金夫人分毫。
“誰!”
漁夫大聲怒喝道,即有被壞好事的憤怒之情,也有差點與死神見面的心悸之感,此時全部化作一腔怒氣衝向對面。
“好一位漁夫,好一位巡風使!難道就只會欺負孤兒寡母,還是同僚的遺孀,簡直禽獸不如!”
劉維臉色陰沉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最後寧靜,他沒想到漁夫竟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要是自己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因此本就對殺死巨神有著一份愧疚之情的劉維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師皇!原來是你!呵呵,你來裝什麼好人!”
卻是漁夫看見來人是師皇后,不由冷笑起來。
“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你想死?”
劉維上前一步,雙眼如鷹隼般盯向漁夫,手中烈華鏘然作響。
漁夫看著劉維充滿殺氣的眼神,心虛地別過了頭,同樣身為絕家勢力中的一員,漁夫可是清楚地知道巨神是被誰殺死的!他可沒有把握能夠抵擋得住師皇手中的那把寶刀!
“師皇,斬草除根可是絕家下的命令!我只不過是見到夫人如花似玉就這樣死去怪可惜的,臨死前共享一場男女之歡罷了。既然你看不慣,那就只好送她們下地獄了。”
漁夫一臉可惜地走向金家母子,手上利刃彈出,寒光閃閃。
“給我住手!今天你休想傷害她們!”
劉維氣勢轟然爆發,壓向漁夫